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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焦芳死了。”牟斌迈进御书房,“扑通”一声跪地,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额头几乎贴到了地面,诚惶诚恐地向朱佑樘禀报道。
朱佑樘正批阅着奏折,闻言,手中的笔猛地一顿,抬眸看向牟斌,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畏罪自杀?还是替罪羊?”
牟斌大气都不敢出,硬着头皮回道:“据臣了解,应该是替罪羊。这是他留下的信。”说着,双手将信高高举过头顶。
朱佑樘接过信,匆匆扫了一眼,猛地将信拍在桌上,怒声斥道:“好啊,真好啊!一个礼部太常寺卿,居然能成倒卖军械的幕后主谋。他们当朕是傻子吗?”说罢,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满是怒容。
牟斌吓得浑身一颤,头更低了,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
朱佑樘强压怒火,深吸一口气,问道:“焦芳死前都见过谁?”
“吏部员外郎张彩。”牟斌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张彩有这个能力?”朱佑樘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怀疑。
“臣不知。”牟斌声音愈发微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知道什么?”朱佑樘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牟斌“砰砰”磕头,额头撞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臣有罪,臣有罪!”
朱佑樘看着跪地瑟瑟发抖的牟斌,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他知道此刻大发雷霆也无济于事,此事背后盘根错节,绝非牟斌一人能彻查清楚。
“起来吧,此事不怪你一人。”朱佑樘摆了摆手,声音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沉稳,“即刻去将张彩带来,朕要亲自审问。记住,务必暗中行事,不要打草惊蛇。”
牟斌如获大赦,连忙起身,领命而去。
待牟斌离开,朱佑樘在御书房内来回踱步,眼神中满是沉思。他深知,这起倒卖军械案绝不简单,背后必定隐藏着更大的势力。焦芳不过是个小喽啰,被推出来顶罪,而真正的幕后黑手说不定此刻正躲在暗处,暗自得意。
不多时,牟斌便将张彩带到了御书房。张彩一进书房,便“扑通”一声跪下,脸上堆满了惶恐。
“张彩,你可知罪?”朱佑樘端坐在龙椅之上,身形挺直,面容冷峻,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阶下的张彩,声音仿若裹挟着寒冬的冰霜,冰冷刺骨。
“臣知罪。”张彩“扑通”一声跪地,头深深地埋下,脊背微微颤抖,声音中满是惶恐。
“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朱佑樘猛地一拍扶手,身子前倾,怒目圆睁,“当朝三品大员,你说杀就杀,朕竟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勇猛?”
“回陛下,臣有话说。”张彩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讲!”朱佑樘靠回椅背,双手交叠在身前,神色冷淡,目光紧紧锁住张彩。
“臣一心忠于陛下,”张彩抬起头,眼中满是恳切,“此次臣只是为打入敌人内部,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哪里的敌人?”朱佑樘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世家集团!”张彩咬了咬牙,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朱佑樘坐直身子,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紧紧盯着张彩的眼睛。
“臣知道,这是臣整理的名单。”张彩从怀中掏出一份文书,双手高高举起,身子依旧伏在地上。
“你当朕不知道?”朱佑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眉头皱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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