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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位美丽绝伦的女子,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肤,红润的嘴唇,以及一身犹如寒冰凝成的雪色衣饰,而在棺木的周围,密密麻麻的黑色纹路不断浮现,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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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我该怎么办。。。。。。”
贝露莎眼神空洞的看着女子,声音有些低沉。
而女子自然不会回应她,因为对方已然灵魂寂灭而死,留在此处的‘躯壳’,只是那位女子道路的凝结,连一丝一毫的自我意识都不具备。
贝露莎凝视着对方的面孔,想要找到自己心中的答案,却始终不能如愿。
良久之后,她站起身。
“。。。。。。该走了”她低语道,眼睛变成金黄,象征灵魂色彩的那种崇高再度占据了这副躯壳,她满含自信的一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身后只留冰封的密室,只是空气之中却隐隐传来一道叹息,只是细细听去,却像是微风轻吟的声音。
法伊特睁开眼睛,淡绿色的眼眸有几分冷漠,他站起身,金色的头发飘扬不止,远方是空无一物的洁白之域。
一道身着白色西服的年轻男子站在一颗大石头眺望着远方,那是一副和法伊特极为相似的面孔,绿色瞳孔,金色长发。
法伊特走进男子身边,语气冷淡的说道。
“首座,我回来了”
“你所见的未来如何?”男子面孔冷酷,视线不曾有半分动摇。
“和以往一样,结果不会有一丝改变”法伊特的目光十分冷漠,不像是对着自己的父亲,而是一个陌生人。
“无妨,我们只是历史的记录者,只需要静静等待那刻的到来,法伊特,些许的儿女私情,就不要再让我提醒了”
男子忽地扭过头,用锐利的目光看向法伊特,眼中的神光越发强烈。
“。。。。。。。我会的,就像您舍弃诺伦阿姨一样”法伊特面容冷漠,毫无在外界的儒雅随和,反而是一副淡漠的样子。
男子重重的看了法伊特一眼,转过头,陷入了深沉的沉默。
“我们是历史过客,是双方之间的信使,所以,我们别无选择的立场,我如此,你也如此”
男子长叹一声,语气有些萧索,那是混杂着诸多情感的声音。
“您缺了一句,我们同时也是——渎神者”
法伊特凝视着男子,将世间对他们的评价讲了出来,男子再度陷入沉默。
信使不同于其他四种职业,它很安全,也没有那种意识沦陷的危险,按理来说,应该是被归结为正常职业的,可实际上,他的职业却反而被列入五大异类职业之中。
那其中的原因,正是他们的修炼方式。
信使是穿梭于过去,未来的职业,负责为高位者牵线搭桥,从而能够借用对方的力量,自身会获得足够的‘资本’,可以在‘现在’使用强大的力量。
当然,这只是明面的说法,实际上,信使借用力量却不是那么光荣的事情,他们比起借用,更像是‘蒙骗’,‘欺诈’。
换句话说,就是伪装成对方的信徒,从而使用对方的力量,也正是因为他们的这种行为,才会被神殿那边厌恶,从而蔑称为渎神者。
渎神者,法伊特,这就是他人眼中的见解,自然也就算不上是什么正常职业。
“也许吧,你只要记住一件事,必要之时,杀死那三人”
“是,我会做到的”
面对展露杀机的男子,法伊特面色平静的应诺下来,只是他的脑海中却不经意想起几人初见的样子,随后,那份思绪被他亲手扼杀。
无论如何,他都不允许自己手下留情,即便是自己的朋友,他也要。。。。。。
“老师,穆尔总觉得最近怪怪的,看着那些人,本该想守护他们的,然后我却想。。。。。”
穆尔柯抬起手,原本憨厚的面孔分外狰狞,眼中散发着强烈的欲望,那是渴望将一切毁灭殆尽的情感,而后他望向对面的青年,强压着杀意,努力的拜托着。
“那些家伙又不老实了嘛”青年叹口气,从躺椅上站起,一只手掌落到穆尔柯的胸口之上,后者表情越发扭曲,双手捏成拳,就要向前挥去。
“滚,不准干预我可爱的学生”青年的眼神瞬间变得淡漠,犹如高高在上的君主,他的身上的气息变得极为飘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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