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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近酉时。此时的天空仿佛被放了一把火,把大地熔成了金色。
三朵金花知道阮初音一会儿还得回红梅山庄,失落道:“本想着晚点儿和你一起去望月楼听书。近来那里又来了一位说书先生,比葛先生说得还好,而且年纪很轻,才20出头。”
“二十出头就能说书了?”阮初音睁大了眼睛。
说书又叫评书,一般从业者都有些年纪。懂得多,语言精炼,控场力强,有时还会加上吹拉弹唱,非一般年轻人能够胜任。
“梅先生就能啊!而且不仅年轻还特俊。”王玉梅那一脸追忆的表情引得蔡蕾嗤笑一声:“你都没见过,怎么就知道他特俊?再俊有北月国太子殿下俊吗?”
柳东香附议道:“是啊玉梅,今晚不是你约我们去那儿一起开开眼的吗?你已经见过了?”
“那倒没有。但我知道梅先生的名气很大,就连我远在三问镇的堂姐都特意几次慕名而来。现在望月楼一座难求。很多贵女,无论是二八年华还是风韵犹存,一个个抢破了头往里冲,甚至有个别为了一睹梅先生的风采还大打出手。”王玉梅激动到声音颤抖,让已经有六位夫君的阮初音好奇不已。
美男的诱惑,谁能抵挡?到了七老八十,照样爱看。
“我们明个儿中午上那儿吃饭如何?”她觉得不能错过那么好的养眼机会。
王玉梅斟酌了一番,突然又觉得不妥起来,紧紧抱住她的肩膀道:“初音,我觉得你还是别去了。毕竟你现在是太子妃,去了肯定引起轰动。而且梅先生的场子只有晚上才有。”
要是让东宫那位知道是她怂恿阮初音去的望月楼,肯定会找到老舅。到时候被骂是小,停了她的月例就惨了。她爹娘每个月只给二十两银花,加上府衙补贴的十两,也就三十两。相比之下老舅给的就多多了,每个月两百两稳稳的,而且用完了还有,可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大理寺卿孔大人对这位外甥女真是好得没话说。按理,高门贵女和贵子的月例银子都是有规定的。但是谁让孔羁无妻无子,就王玉梅一个外甥女呢?
“玉梅说的对,你还是别去了。要不明日午时我们约在明月楼,到时再给你讲讲?”蔡蕾觉得王玉梅说轻了。阮初音现在不仅是太子妃,还是临淮王妃,镇国公世子妃。万一梅泊言和她对上眼了,无论哪一个杀过来都够她们几个喝一壶了,搞不好还会连累自家老爹,造孽啊。
“对!”柳东香双手赞成。万一到时候被有心人落下口舌会更麻烦。所以说女人嫁得太高也麻烦。转瞬想到了傅随云,觉得玉梅说得挺对,真嫁进了凉友郡傅家肯定不会自由。
阮初音陷入了片刻的沉默,脑中一一浮起六位夫君灿若朝霞的面容,心思一下子沉淀下来。
靠岸后,踏上返程之路。
沿街的一家铺子正在叫卖枣脯,勾起了那日在宫宴上吃过的味道,便让马夫去买上半斤。
谁知就在此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的样子有些狼狈,低着脑袋趴在自己脚边,玉冠歪斜,墨发凌乱。身上的云缎锦衣褶皱不堪,还破了两道口子,被勾出一根根长长的丝线,毁了水蓝袍上绣着的两朵木兰花。
猝不及防地闯入让阮初音吓到失声。刚想高呼,却见那人抬起了头。
容色昳丽,眼睫湿艳,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着一种强烈的破碎感和淡淡的妖气。
眼前的男人美得雌雄莫辨,若不是那处突起的喉结,阮初音绝对不会把他和男人联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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