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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漾家的家纹是一朵绿色樱花图形,不过比起家纹,更常被用来辨认身份的其实是天青色的虹膜,这对人类和妖怪来说都十分适用。
于是从很多年前起,那些妖怪对我的称呼无一例外,都是“天青目”。
***
新年前夕,不知漾山海带着式神们踏上了前往东京的旅程。
虽然没人能看到萩和松,但他依然买了三张车票,然而中途有乘客误以为是空位坐在了萩和松的位置上,所以最终两个式神还是站过了最后那段路程。
不知漾山海听着两个式神的拌嘴,侧头看着沿途风景,心情却并不如想象中那般轻快。
钱包里,好友带来的那张纸条的存在感极其强烈,对于如今的除妖师圈子来说,不知漾的辉煌已经成为逐渐成为历史,很少有人还会记得曾经赫赫有名的樱花家纹,但此刻它偏偏出现在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地方。
他是最后一个还在使用樱花家纹的人才对。
不知漾山海忽然想起夏目贵志身边的那只伪装成猫咪的大妖对自己的称呼——天青目,那种古老的称呼只在生命漫长的妖怪之间得以留存,如果袭击事件的凶手其实是从曾经和不知漾家有所关联的妖怪那里得到了那个家纹进而冒充不知漾家作乱,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松的座位被占了,不过站一会儿又算不了什么,他随意靠在主人的椅子旁,懒洋洋地跟萩拌了几句嘴,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真的和东京有什么关联,距离那个城市越近他就越觉得兴奋,仿佛那里遗留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重要的东西——他猜或许会是记忆,不是指全部遗失的那些记忆,而是某段对他来说很特别的回忆。
成为某人的式神已经一月有余,他想起的也只有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警局画面,如果只在特定的地方才能触发埋藏在身体身处的记忆,或许这次的东京之行会带来什么不同。
松兴致勃勃地开口:“萩,你——”
话还未说完,他的声音一顿。
萩转过头,疑惑道:“怎么了?”
松看了一眼侧下方,再开口时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他睡着了。”
萩探头看了看,看到靠在松身侧的闭上眼睛的青年忍不住笑起来,无视松求救的眼神,扭头继续安静地看起风景。
这样的风景他已经看过了三次,也可能其实远不止三次,只不过如今他只记得那三次。
他用余光看向正小心翼翼地扶着身旁的人的头的家伙,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目光所及,有些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无意识地看过去。
他想,或许曾经有一个人是他目光的终点,所以才会总是莫名其妙地看向松。
***
到达东京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虽然早就和家人说过不用来接他,但一走出车站,不知漾山海还是一眼便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加快脚步走过去,“不是说不用过来了吗?”
“少废话,上车。”
不知漾山海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对方已经干脆利落地坐进了驾驶位,“啪”的一声关上了车门。
在这一程中充分体会到了根本没人能看到自己也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的松直接问道:“那是谁?”
萩解释道:“他叫繁树,是小海的弟弟。”
松“喔”了一声,有些惊奇,又绕到车前面看了看正在启动车子的年轻人,“亲弟弟吗?”
萩眼疾手快地把松扯回来塞进车里,车子驶离车站,松一本正经道:“看着不太像啊。”
坐在副驾驶的不知漾山海抬手摸了摸脸颊,萩用手肘怼了一下旁边那个完全不读空气的家伙,一脸无语,“也没人规定亲兄弟就一定要长得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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