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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对待式神是主人自己的事情,做出提醒是怕友人久而久放下对非人之物的戒备,就算是再强大的除妖师也有被式神反噬的可能性,他那位朋友却仿佛完全忘记了这么一回事。
的场静司放下茶杯,干脆步入正题:“不问问我是来做什么的吗?”
不知漾山海喝了口茶,惬意道:“等你想说时我再问也不迟。”
“那你估计要失望了,是个你绝对不会喜欢的话题。”的场静司拿出一张纸,“看看这个。”
不知漾山海打开那张纸条,神情微凝,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好友,“这是……?”
“这段时间接连有除妖师遇袭,我门下的一个除妖师在苏醒后画下了这个图案,说是在袭击者身上看到的。”
的场静司看着神情瞬间凝重起来的不知漾家主,摆摆手继续说道:“当然,我知道肯定不是你做的,是你的话他们也没机会画什么家纹了。我去其他遇到袭击的除妖师那里走了一圈,跟我猜的差不多,袭击者的手法并不专业,是个半吊子,大概率是借助了什么外力。”
“外力吗……”不知漾山海若有所思,“也可能是某种禁术?”
“或许吧。我知道你不喜欢跟其他除妖师接触,不过这件事跟你算是间接有些联系,今天过来正好能知会你一声,你心里有数就够了。不过这不是最要紧的,重要的是另一件事。”
不知漾山海将画着家纹的纸条放下,语气沉了沉:“是什么事?”
的场静司伸出手,理所当然道:“拿我的樱花酒。再过几天你就要去东京了吧,得赶紧拿到手才行。”
不知漾山海微愣,忍不住露出笑容,“那你的确来得刚刚好。”
***
萩回来时,的场家那位跟他气场不合的家主已经离开了。
他对主人的那位朋友倒是没太大意见,毕竟那个人对他的主人是真心相交,只不过是对妖怪不太友好,但也不影响他不想跟那个人有什么接触。
他快步走向茶室,脚步莫名一顿。
他的主人独自静坐在茶室里,不知道正在想什么,长发垂在颊侧,看不清神情,但周身的空气仿佛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碴,那种冷仿佛一直延伸到了庭院里,将他的脚牢牢冻在原地,无法动弹。
萩隔着一段距离试探性地开口:“小海?”
“嗯?啊,萩,你回来了。”
随着那道清澈的声音响起,刚刚仿佛凝结的空气瞬间重新恢复流动,看起来与平常温和体贴的模样没有任何区别,萩担忧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不知漾山海将好友带来的纸条揉进掌心,起身走向陪伴了自己四年的式神。
“静司已经把他那份樱花酒取走了,等夏目君过来把他那份拿回去,我们就启程回东京吧。”
“东京?”晚了一会儿才想起往回走的松小跑着回到庭院,刚好听到那句话,顿时面露疑惑,“你们去东京做什么?”
松一出现,萩的注意力果然瞬间被转移了,不知漾山海觉得有些好笑,无奈之下又稍微松了口气。
萩很敏锐,同松那样的直觉系不同,萩对情绪和心理的观察力都很夸张,他不准备把一件没有定论的事情拿来让式神徒增烦恼。
“因为要过年了啊。”萩说,“小海的家人都在东京,当然要回东京一起过年。”
松恍然大悟:“这倒是。”
“那我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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