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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贺年跟她解释过,不是他的,他没碰过蒋楚。
但她一直记得,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张贺年:“知道了,不想听我唱歌。”
秦棠百口莫辩,“不是啦。”
“蒋楚谈过一个男朋友,怀孕后才知道男方有家室,未婚怀孕,还是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张贺年顿了顿,观察秦棠的表情,接着往下说,“怕事情败露,到了部队找我,要我帮忙。”
“为什么找你?”秦棠瞪大眼。
他懒得深究蒋楚的目的。
虽然张贺年没说,秦棠都能想象到当时以他的身份出了这事会有多麻烦。
张贺年不想再谈:“要不要听?不听不唱了。”
“我听我听!”秦棠一脸期待,“我还要听刚刚那首,你唱的第一首。”
张贺年切歌拿麦,节奏响起,低沉质感的声线响起,和刚刚不同,眼下观众只有秦棠,投入更多的感情,因为是唱给秦棠听的。
结束之后,秦棠还没听够:“为什么不唱无人之境呀?”
“还问。”张贺年的嗓子又不舒服了,咳了几声,这段时间烟酒都沾,伤身伤嗓子。
“别唱了别唱了。”秦棠赶紧倒杯温水递给他,“喝点水。”
软白的手轻轻拍他的后背。
他喝了水润润嗓,好了一点,“还吃饭么?”
“不吃了,你呢?”
“那回去了。”
秦棠有些心疼,刚刚就不该不让他继续唱。
单已经买了,是刚刚张贺年出去顺手买的。
“他们的东西没拿走,要不再等等吧。”秦棠摆弄手机,“我先给你买润喉糖。”
“不吃糖,不是给我煮雪梨?”
“好,我炖我炖。”
过了会,严冬折了回来取东西,“蒋来和蒋楚他们要回去了,我拿东西给他们。”
张贺年面无表情点头。
严冬没忘记和秦棠打招呼,“秦棠,下次和贺年一块来家里玩,来看十一。”
“好。”
等严冬走后,张贺年拿上秦棠的外套帮她穿上,拉链拉上,戴上帽子,巴掌大的鹅蛋脸漂亮精致,鼻尖挺翘,唇粉嫩,他弯腰亲了口,“回家。”
……
回到车里没多久,蒋来的电话打来,张贺年在开车,雪天路滑,又是晚上,车速不快,他开了免提,“到家了?”
蒋来说:“快了,你们呢?”
“还在路上。”
“晚上的事不好意思,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责任,不该出这种馊主意,以为能让她死心,别再惦记。”
秦棠小心观察张贺年的神色,显示屏的光照在他脸上,鼻梁高挺,如精心雕琢过一般,不说话时,庄严肃穆,十分冷淡。
“只有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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