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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啊?我没见过你啊!”
秦婉怡懊恼的抓了抓头。
“是吗?可是,我越看您越觉得眼熟。那,冒昧的问您一句,您是否去过塞外,或者,您在塞外可有什么亲戚啊?”
秦婉怡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虽然说不上怎么好使,可,她记人脸记得还是很牢固的。
五岁离开她们家的奶娘,前年在塞外相遇了,她一眼就认出了奶娘。
时隔十年的脸,她都能一眼认出来。没道理,这么美的一张脸,她没印象啊!
秦母脸色有些白,她强压下翻滚的情绪,撑着笑脸对秦婉怡摇了摇头。
“小姑娘那你可能要失望了,我家塞外并没有什么亲戚,我也从来没有去过塞外。哎呀,我这许久没有晕船了,今天怎么又有些晕了呢!昭儿啊,快,扶娘回去休息一会儿吧!”
秦昭在秦婉怡靠近秦母的时候就已经在注意这边了,听到自己母亲的呼唤,他几个大步来到了母亲的身边,一把扶住了母亲的手臂。
“娘,儿子这就送您回去休息!婶子大娘们,我们先回去了!”
秦昭跟大家打了一声招呼,扶着秦母走了。
“哎呀,这秦家妹子这几天都好好的,我也以为这晕船得毛病好了呢!宁儿,你那晕船的药还有吗,一会儿给你婶子送点过去吧!”
姜宁答应了一声,眼神深深的看了一眼秦婉怡。
房间里,秦母早已泪流满面,她怕自己哭出声,引来其他人的注意,手中的帕子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看着自己母亲这伤心欲绝的样子,秦昭心里如同火烧。
“娘,您既然这般不舍外公舅舅他们,不如。”
“不,不可以!”
秦母死死地拉住了秦昭的手臂,过于情急,她尖锐的指甲不小心在秦昭的手背上,划下了一道血痕。
“昭儿!”
看到儿子手背上的血痕,秦母心里一痛,拿起手帕,赶紧要去给儿子擦。想到手帕上都是自己的泪水,她丢下这条手帕,转身从包袱里重新拿出一条手帕。
“昭儿,对不起!娘,娘太着急了!”
“娘,您没有对不起儿子,是儿子对不起您。如果不是因为我,您当年早就去塞外投奔外公他们了。”
当年镇南大将军夫人,也就是秦清舞怀孕,家中婆母以秦清舞有孕不能服侍自己儿子为由,将自己的侄女接进了府,并不顾秦清舞的反复,直接许了其以平妻之位。
镇南大将军一直在南关城镇守,对此一无所知。
秦清舞生产之日,镇南大将军大胜归来,镇南大将军双喜临门喜得麟儿,设宴庆贺。
秦清舞的婆母趁着镇南大将军喝醉之际,让侄女和儿子圆了房,镇南大将军第二天醒了后,木已成舟,愤怒,懊悔都晚了。
秦清舞正在坐月子,知道这个事儿,气的直接吐了血。
镇南大将军跪在秦清舞床头祈求原谅,并表示自己心中只有妻儿,对表妹绝无心思。秦清舞看在儿子年幼,自己还在做月子,想要做些什么出气,也是有心无力,只好原谅了丈夫。
镇南大将军也真的像对妻子保证的那样,即便是表妹已经成了自己的平妻也没有对她另眼相待,院子里更是一次也没有去过。
陪了妻儿一个月,镇南大将军就回了军营,临走前还给自己的妻儿留了几个亲兵,以备不时之需。
老夫人见儿子对儿媳这般看重,气的不行,只能责怪侄女的肚子不争气,没能成功怀上,压一压儿媳妇儿的锐气。
之后只要镇南大将军回府,老夫人总是要找机会给侄女创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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