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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亡不了,等绣月把金刚轧鬼木从悬崖下捡回来,我们就有救了。”
胡为民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
“绣月?你是说她去悬崖下了?”
阴烛火呼呼着又转了一个方向,我一股黄汤过去将它逼退,这才开口说:
“绣月只是生魂,除了她能飘忽下去找轧鬼木,咱俩还有别的办法吗?”
胡为民一瞬间就高兴起来:
“我就说咋不见绣月?还以为她害怕的跑了。”
我说:
“绣月有什么怕的?这阴烛火再厉害,也不可能烧到她。”
我和胡为民说话,但是他已经没有心思听了,身体对着阴烛火,脑袋却往悬崖边上看:
“绣月下去多久了?怎么还不上来?”
我说:
“悬崖这么高,下面什么情况也不清楚,绣月要找到轧鬼木肯定需要时间。”
这时,胡为民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山桥,咱俩现在这样,等会被绣月看见怎么办?”
我哭笑不得:
“命重要还是被人看了重要?你要是害羞,你就提起裤子。不过阴烛火要是把你烧死了,那轧鬼木就只能我来用了。”
胡为民可以不要命,但是不会不要轧鬼木。只见他抖一抖,说:
“看就看了,又不会少块肉。不过咱俩可说好了,轧鬼木上来得给我,你不许和我抢。”
我没功夫搭理胡为民,阴烛火扑过来的势头一次比一次猛,可我却没有尿了。
胡为民也尿不出来了,两个人拼命抖擞,也只洒出一两滴而已。
还差点滴到自己的脚面上。
阴烛火一看我和胡为民已经威胁不到它了,立马就呼呼燃烧着扑过来。
现在,我和胡为民除了桃木剑,八门祭鬼塔,桐油鬼皮伞和那一大罐鬼砂,别的什么都没有。
可是,桃木剑容易着火,没办法用
八门祭鬼塔只能收鬼,但是收不了火。
桐油鬼皮伞倒是水火不侵,可是它太小了,遮不住两个人。与其看着其中一个人被烧死,还不如两个人都不用。
最后,只剩下一罐子混合了恶鬼粉末的红朱砂了。
阴烛火的火势越来越猛,灼浪已经舔干净了我和胡为民的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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