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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气息,通常只在嗜吃人肉的野兽和妖精身上才会出现。
好在我俩正处在两节车厢的连接处,身边恰好有个厕所门。
我闪身藏进里边,把谢志坚也拉了进来:“咱们等等。”
以我俩的实力,背靠背硬冲的话,一时虽然不惧,但问题在于,不知此处距离车头还有几节车厢,如果有个十节八节,估计我俩就都得扔在这儿,毕竟人力有穷时。
可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也不知道这趟列车距离终点站还有多远,要是再有个十分二十分就到站,这么等岂不是等死?必须尽快琢磨个办法。
我把门推开个缝,偷偷左右查看,恰好看到第四节车厢的过道上,两个带着白色袖章的兵摇摇晃晃的朝我们这边走来,一边走,还一边查看左右,坐着的那些兵见了它们,立马抬头挺胸不敢言语了。
我仔细一看它们胳膊上的袖章,不禁乐了,这真是天赐良机。
那白袖章上印着两个深红的大字:憲兵。
我飞快的把想到的办法跟谢志坚说了,谢志坚眼里发亮,连连点头。
我把厕所门关上,耳朵贴在门后细听,趁着两个宪兵刚打开车厢门,还没进来的档口,开了道门缝,两支三棱刺无声无息的窜出,瞬间就在两个宪兵的脑门上钻出个洞。
我和谢志坚闪身而出,在它们摔在地上之前,把它们拖进了厕所。
近距离接触这些干尸,才发现,它们不光魂魄还在,甚至连躯体都是热乎的,让人恶心的是,唇齿间居然还沾着肉丝毛发,也不知,是从哪个倒霉蛋身上啃下来的。
魂魄被我一手一个,直接捏个粉碎。
强忍着它们身上那股子令人作呕的尸气,我俩把它们的衣服扒了下来。
可兵的个头实在太矮,我挑身材高点的那个扒的衣服,可穿在身上还是上露肚脐下露脚踝,没办法,紧要关头可也讲究不了那么多了,左右这些畜生也没有真正的视力,是靠气息判断人的死活,我们只要隐匿自己的气息,凭这衣服上原有的气息,就能蒙混过关。
我把自己的衣服塞进背包,特意拉开三八大盖的枪栓,弹仓里居然油光闪闪,子弹也已经顶上膛了,可见小鬼子对枪械还真是爱护,扔在这地方几十年,竟未锈死。
我随即把三棱刺和牛耳尖刀都收进刀管里。
即使明知手上这把八斤沉,弹容量只有五发的陈年老货远不如三棱刺威力大,可在部队这些年养成的习惯,有枪在手,心里就倍儿踏实!
背上三八式,挎上南部十四,我转头冲谢志坚一笑,率先闪身出来,收敛全身毛孔不让自己散发出一丁点人味,然后学着鬼子宪兵那晃晃悠悠的步伐,走进了第四节车厢。
后边的谢志坚见我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晃着膀子往里走,不禁傻眼了,他虽然能收敛气息,却做不到像我这样肆无忌惮,只得小心翼翼的跟在我后边往前走。
情况果然又被我料中,车厢里的兵发现我们过来,立马挺腰坐直,目不斜视,一些离过道近的,赶紧让出道来,还立马冲老子行礼。
看它们点头哈腰,一副卑躬屈膝的德行,老子心里头就特别畅快!
可惜,什么叫乐极生悲啊。
打头的那个,一身军装,胸口还挂着五颜六色的勋表,走起路来都扬着下巴,一副趾高气扬的德行。
我知道,按规矩我应该立刻避到路旁,立正敬礼。
可不知怎么的,心里一股邪火就腾腾窜了起来,甭管是咬牙还是咬舌头,就是压不下去!
想着想着,我瞥见七号车厢门里挂着大红天鹅绒窗帘,再看看正迎面走来的两个兵,不禁笑了,不但没有敬礼,反而直接大步迎了上去。
见我挡了他的道,眼里红光直闪,干瘪的嘴巴里冒出一句沙哑低沉的询问。
我没听明白别的,就听出里边有俩字:“何人”。
问我是什么人?
我脸上堆起了笑,只不过笑得有点狰狞!
下一秒,三八大盖从肩上滑下,枪口笔直顶在了他脑门上。
看着他那一脸惊骇的模样,我忍不住放声大笑:“别动,老子是飞虎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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