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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溯眼底划过一抹阴光,随后一笑,轻抚的用手指拂过费蕴的喉咙,声色喑哑,“那有如何?
我再废物,可我也是梁国的皇帝。
这些年,你靠着我的名声,祸害了多少男男女女。
费蕴,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要是败了,你觉得翰云国君能看上你这个残花败柳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我加持赐福,我就将你的秘密告诉翰云国君。
到时候,你就会被她当做妖邪一样赐死!”
他还没有坐稳龙椅呢,怎么可能轻易认输。
翰云国君再厉害,也比不过费蕴的手段,只要他不背叛自己,那翰云国君永远都不可能攻占梁国。
“你敢。。。。”费蕴怒目圆瞪,气势软绵绵的,倒有些别扭。
拓跋溯抚摸着他纤细的腰身,笑容微妙,声音已经变成男人才有的魅惑,“一日夫妻百日恩,别忘了,咱们俩从前是何等恩爱啊。”
是费蕴,教会了他品尝男人的滋味,让他可以活得比女人更精彩,这不,现在满宫上下,除了费蕴,没一个知道他是男人。
男人也不全然会败于女人之下,他不就成功了吗?
他不仅会成功,还会一步步攻占所有国家,成为北大陆唯一的统治者。
不就是一两次失败而已,根本不重要。
“你也知道是从前。”费蕴羞恼,脸色铁青。
如果拓跋溯听从他的安排,只娶他一人,那他的积分就会更多。
都怪他承受不住诱惑,被其他男人勾勾手指就骗走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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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沉没陈本太大,他早就跟拓跋溯一刀两断了。
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他的错。
“好了,不要生气,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这总行了吧?”拓跋溯服软,知道自己还得靠着费蕴,所以不得不低头。
反正他才是梁国国君,谁也不知道他靠着费蕴,不过是哄他一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没人瞧见就行。
拓跋溯说着就抱住费蕴,用自己在其他男人身上征战得来的经验,开始挑逗起他的神经。
尽管断袖之癖在北大陆少见,但也不是全然没有。
费蕴脸上缓和,最后还是没忍住他的热情诱惑,两人又滚到床上,好一番折腾缠绵。
泗水河畔,江水沸腾,飘扬的雪花落进水中,立马就被江水融化。
隔着一座宽阔的大桥,翰云军和梁军遥遥相望。
比起气势昂扬、精神饱满的翰云军,饥寒交迫的梁军就显得格外窘迫,她们紧张不安,但为了自己身后的数十万百姓,她们不敢退缩。
这已经是梁国的最后一道防守线,一旦翰云军突破泗水,那梁国就彻底成为历史了。
听说新帝御驾亲征,她们心中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
旗帜飞扬,白瑶坐在马上,身旁的小黑躁动的游来游去,像是在问为什么还不开始。
它好困啊,想睡觉。
这段日子跟着白瑶东奔西跑,它除了吃得好,都没怎么休息好。
快点开始,快点结束吧。
只是白瑶担心用炸药会把这座大桥炸掉,所以没有直接发起进攻,另外就是,拓跋溯成了梁国的新帝,并且已经在来泗水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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