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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精准刺入产公手掌心,快要流尽鲜血的身体惊颤着,眼神痛苦,无以复加。
“唔。。。唔。。。”他说,他说啊。
白瑶摆摆手,无视他想要告知的眼神,起身往外走,“系统,百年时间转瞬而过,你就忍忍吧。”
谁让她就是这德性呢。
在她当初血洗几大贵族世家的时候,她就知道,嗜血无情是刻在她神魂里的传承。
于她有利者,她自会容忍宽待,于她有害者,除之而后快。
身后,产公看着一根草绳套上了他和家人的脖子,终于绝望了。
他忘了,这位太子殿下手段狠戾,绝非善类。
说是毒蛇也不过如此。
阿嚏!
书房中的白瑶揉了下鼻尖,看着手里的皇宫地形图,视线落在其中一座宫殿中。
圆润的指尖敲了敲这个位置,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眼中冷光一闪而逝。
男人心,海底针啊。
原本以为宽待他,可以让他安分守己些,谁知,养虎为患。
罢了,让他尝尝被反噬的滋味吧。
半夜,承乾宫着了火,火势冲天,很快就烧了大半的宫殿。
宫殿前的水缸结了冰,宫人们打不了水救火,只能去更远的水井取水。
皇主珺被宫人们护着,衣衫单薄、形容狼狈的冲出来,寒风一吹,又惊吓过度,第二日立马就病了。
这一病不要紧,前来看诊的御医死命往他药里加黄连。
或者说,每日三碗黄连水,根本就没有药。
皇主珺被大火燎伤了手臂,可无人替他包扎,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伤口处开始溃烂、腐坏、流脓生蛆。。。。
若非是在冬日,天气严寒,他恐怕早就去见阎王了。
“啊!杀了我,杀了我!”冷飕飕的偏殿里,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皇主珺疼痛难耐的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精美的衣裙下,是他日渐消瘦的身躯。
脓疮破溃,黄色臭水弥漫,气息难闻的偏殿中,宫人们面色冷漠,即使看到他痛的尖叫嘶吼,也无人愿意上前安抚他。
疼痛稍轻时,他又望着房梁口口声声喊着想活。
皇主珺睁大眼睛,双颊凹陷,头发枯黄凌乱,浑身散发着恶臭,“救救我,求你了。。。。”
他抬眸,看向站在宫殿大门口的那道身影。
“祁月啊,救救父后吧。。。。
啊!好疼啊,好疼!
我不想死啊,救命啊。”
“你们这群恶奴,本宫可是皇主珺,岂有此理。。。。”
“祁月,是你吗?祁月?
你快救救父后吧,父后实在疼的受不了了。”
“啊啊啊!”
皇主珺手中一个用力,扯下自己一把干燥的头发,眼中遍布红血丝,不停哀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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