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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中院,正巧撞到出来倒水的贾张氏。
她厌恶的瞪眼,一手拿盆一手叉腰,“哟,苏泽,你还活着呢?我以为你死乡下了!”
越说越是咬牙切齿,恨不得亲自上去给他撕碎咬烂。
苏泽看到她,微微笑着。
要说贾张氏最近还真没闲着,听阎埠贵说的,她最近拿着缝好的鞋垫子走街串巷,要不然就是收点手工活计,能挣一点是一点。
可是她这样没个正经工作,能干的都是些妇女都能着手的事,惨吗?
当然不惨!
铁饭碗是被她自己作没的,那么其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活该!
“我没想到你过了年还能活着,我也挺意外的。”
不就是拼嘴欠嘛,苏泽这一点可从来都没有输过。
再说了,对付贾张氏就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良心,要不然就是把自己给弄委屈了。
“我呸,你说的这什么屁话?我好歹也是长辈,你就这么说我。”
贾张氏啐了一口,这时候倒是摆起了长辈的威风来。
“哦,原来你知道你是长辈呀,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那有什么长辈会这么说小辈呢?”
“我呸,你赶紧死了算了,我才不跟你吵架呢,赶紧滚。”
贾张氏哪怕觉得自己没理,也会理直气壮的怒骂出来。
骂完之后,头也不回的直接转身回家。
就这样嘴里还骂骂咧咧:“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还跟我顶嘴,什么玩意儿。”
奈何苏泽的听力太好,真就把他嘟囔的这话给听到耳朵里。
“为什么总有人以为他说的话就是圣旨呢?怕还活在梦里吧。”
苏泽说完,笑盈盈的转身回屋!
倒是听到这话的贾张氏,觉得好像是在反驳自己。
不确定的回过头,却只看到了男人潇洒的背影。
贾张氏没办法,只能暗啐一声晦气。
苏泽家里。
“哥,你说刘大爷咋这么气人啊?咱们不在家,还想着揪小辫子呢!”
秦淮茹憋着一路上都没吐槽,现在回家终于忍不住,先骂为敬。
她不在阎埠贵家说这话,是不想让别人觉得苏泽的女人是个长舌妇,男人之间有男人自己的解决办法。
“他喜欢揪,那就揪呗,反正咱们没啥小尾巴露出来。”
苏泽身正不怕影子斜,担心这么多干啥呢?
“也是,都是他自己在多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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