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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昨夜的事情查出来了,是有人意图闯进石室,被巡逻的守卫发现,才闹出昨天的乱子。”江容登上了城楼,左右探寻着寻找了裴怀瑾,将吩咐的事情查的一清二楚。
“石室内有没有发生失窃?”男人问。
“没有。”
裴怀瑾再一次看向了远方,“先下去吧,我让你查的事先不要告诉他人。”
“是,将军。”
江容的步履声音渐行渐远,裴怀瑾手中摸着簪子的纹路,轻轻摩挲,负手眺整个华京城。
贼人想来杀他,那女子就不可能坐以待毙,他等着她来找他。
。
薄枝用病假遮掩了受伤的事情,这几日闭门不出,腿上的簪子留下的痕迹也被松夏用了祛疤的药物。
手上的擦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唯有腿上,久久不愈。薄枝时常在换药之时盯着腿上那处伤口瞧,这伤在女子腿上隐私,浅碧色的祛疤膏冰冰凉凉,可是表面伤口可愈,心上难疗。
她丢了那罐子药,左右这疤痕不大,有这伤疤,才能更好的提醒着她受过的伤痛。
这几日,但凡有应酬请帖的,薄枝都让松夏替她一一回绝了,包括三皇子萧宏礼的帖子。
朝堂之上,二皇子与三皇子之间的争斗已经变得炽热化,薄枝作为中立派,不能,也没兴趣参与进去。
更何况她来做官,就是来做个看客,哪有看客亲自下场的道理?
二皇子,就是郎家想要作为政治联姻的对象,便是郎卿月宁愿毁了自己名声,也不愿意嫁的人。
薄枝与二皇子萧景逸来往不多,却也知他是循规蹈矩之人,性子较为温和,常有救灾之举,颇得民心。私心来讲,薄枝认为这萧景逸更适合做太子,但其性子又有软弱之处,缺乏身为君王的果断。
相反,萧宏礼虽不得民心,但杀气十足,缺温和之气,两位皇子各有优劣,是以朝廷党争才居高不下。
她身为局外人看的透彻,局中人便是更清楚这些事情,但郎家是二皇子的母家,从始至终都无法从中摘干净。郎卿月败名声的此举,便是被罚跪了一个月的祠堂。
郎家对家中唯一的嫡女气得没办法,放话誓要找到那个奸夫,以正家风,况也只是声名有损,还未到达行为不检,郎家家主夫人,郎卿月母亲特意找了宫中的老人,逼着郎卿月验明正身。
这于她,已是天大的委屈。
郎卿月宁死不松口对方名姓,硬生生每日跪着祠堂,整个郎家乌烟瘴气。
薄枝告假这几日,正是一月期到,郎卿月偷偷让侍女前来送信,松夏收到后就立即转给了薄枝。
彼时,薄枝正在院中吃着夏日新摘的瓜果,腿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只是使力不当时还会隐隐作痛。
她拆开信件,逐字阅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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