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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念薇说:“我一直都挺好奇的。”
“真要说为什么没在一块。。。。。。因为我没法找到她了。”
“她。。。。。。去世了吗?”
“没有,只是。。。。。。她不是原来的她了。”沈岸说这话时并不伤感,就好像只是平静地回答一个问题。
“问你什么都说不清楚,那我问问我自己的事情吧,”念薇不满地嘟了嘟嘴,“那个林初悦,是我对吗?”
“是的。”沈岸这一次没有否定,也没有追问“你是怎样知道的”,好像很早就知道了这一天的到来。
“那以前究竟发生过什么?”
“在你身上以前发生过什么,我并没有完整的答案,那些都在你未被唤醒的记忆深处。”沈岸回答道。
“那。。。。。。我以前是不是认识过一个男生?他的瞳孔,散着金色的光芒。”
“你还记得他?”沈岸有些诧异。
念薇点点头:“我还记得我曾对他说过,他是我永恒的信仰。”
他一笑:“飘飖不可寄,徙倚徒相思。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小丫头,他是你的梦中情人。”
念薇沉默了一会,说:“那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这我怎知?”
沈岸微微闭眼,不久前的画面又在脑海中浮现。
米白色墙壁的房间里,少女紧紧抱着一只大白熊布娃娃,身体颤抖着,如同一只失去了翅膀的精灵。
“怎么了?不是已经回来了吗?现在没事了。”
他很奇怪,回来这几天,林初悦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是因为之前的战场太血腥吗?还是因为刚刚从地牢一般的监狱里被救出来?
“到底。。。。。。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他用神印打开她的记忆,夹杂在一片纯白色之间的,有一个暗黑色的区域。
那是在一个地牢里,她双手被绑着,伤痕累累,白皙的肌肤完整地暴露在前来审讯的两个男人眼前。
“小姑娘,说出你所知道的,我们就放了你。”一个男人一面说着,一面放下刚刚烧的滚烫的烙铁,“长得这么漂亮,我都不忍心把这块铁放上去了。”
另一个男人开口道:“别和她费口舌了,昨天十根钢针穿过手指她还是什么也不肯说。”
“折磨一个女孩子的方法多的是。”男人的狞笑声响起,女生感觉到眼前略过一丝阴影,下巴被硬生生抬起,“还是个雏吧,小姑娘?”
她慌乱起来,一方面寒冷,一方面十分害怕,瑟瑟发抖着。
紧夹着的大腿被强行掰开,在漆黑的牢笼里,她被无情地贯穿着,空间里充满了少女无助的哭喊。
她感觉自己仿佛沉入了海底一般,压抑透不过气,还有那一阵阵贯穿身体的疼痛不断袭来。
——那么痛苦那么难过,就为了救你喜欢的人吗?
——我只知道他是我永恒的信仰。
——可你现在后悔吗?一闭上眼就会想起曾经被绑在那个牢笼里?
——我。。。。。我不知道。
——我来帮你吧,把你过去的记忆封住。以后,无忧无虑地生活。
——可是。。。。。。。还有些事我并不舍得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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