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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表面正常内里却千疮百孔的一个人。
她用冷水洗了一下脸,等情绪平复下去,她才最后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揉搓一下僵硬的脸,离开洗手间,往书房走去。
书房里的窗帘是大开的,外面的天灰蒙蒙的,此时才7点,太阳刚刚升起。她坐在电脑椅上,习惯性要打开电脑,但手堪堪停在半空,转而用藏在显示器下面的钥匙打开了电脑桌左边第一个抽屉。
抽屉里铺着一层密密麻麻的指甲,像一轮轮坠落的月亮。邵薇在第二个抽屉拿出了指甲剪,然后“啪嗒啪嗒”打开剪指甲。
她剪指甲时很专注,指甲的边缘被她剪得十分圆润。月亮在她指头上一个又一个地落下来,砸在抽屉里,砸开了原本就住在这里的月亮,也砸开了被月亮覆盖住的一张泛黄的合照。
那张合照是邵薇和靳芳容最后的留念。
当时邵薇才快要6岁,靳芳容和她说想和她一起去照相馆拍张正儿八经的照片。邵薇听了很开心,她特意扎了当时最流行的冲天辫,高高兴兴挽着靳芳容的手对镜头肆意地笑。
而靳芳容却没有她表现得那么开心,她的眉头愁苦地皱在一起,露出一个苦笑。
然后这张照片,连同钱一起放进信封,买断了她们的未来。
邵薇最后剪下来的指甲落在靳芳容愁苦的脸上,然后她置若罔闻地关上了第一个抽屉,将钥匙和指甲剪放到第二个抽屉,自己则坐到阳台藤椅上发呆。
她鲜少有这样轻松的发呆时刻,她定定看着对面一座钟楼,感受着时间的流逝。
邵薇不知道自己坐了好久,直到最后一块乌云被阳光赶走,直到邢风醒了,直到他将一件毛衣披在她的肩上,并拿来一杯热咖啡,邵薇才感觉到周围的一切又变得真实。
邢风坐到她的对面,用手背探了探她脸颊的温度。
“这么冷?在这里坐了很久了?怎么也不叫醒我?”
邵薇说:“我有些事情想一个人思考一下。”
邢风将咖啡递过去:“喝口咖啡暖暖。”
邵薇却摇摇头:“不能喝。”
邢风没有多想,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试图将自己的热度给她一点,他的动作很轻柔,指腹上的粗粝却让她感觉到疼痛。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做噩梦了吗?”
“没有,”邵薇顿了顿,躲开了他的手,“我只是在思考基因的问题。”
邢风问:“基因?”
邵薇“嗯”了一声,“刑侦目前只有Y-str的检验技术。它是通过对男性精子的检验,来定位父系的基因遗传,也就是说这是一种只存在在男性Y染色体的检验技术。通过Y-str,你们可以通过一个男的,去了解他的父系族谱,更精准地追查到嫌疑人的身份和家族关系。”
邢风不知道邵薇为什么突然思考这个问题,他笑了笑,“这又是哪一宗新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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