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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会,看到明怀镜终于咬下一颗糖葫芦,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响,雷定渊才冷不防开口道:“是我的错。”
“……什么?”明怀镜嘴里囫囵,声音不清不楚,“你没有错。”
于是雷定渊笃定道:“你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
雷定渊嘴角轻轻一扬:“若是没有生气,你怎么知道我在说何事?”
听了这话,明怀镜先是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一锤雷定渊的肩膀:“好啊雷定渊,你跟着我这么多年,学会了套话,竟然先用在我身上?”
雷定渊受这一下,也完全不躲,只是盯着他看。
直到明怀镜又埋下头准备吃下一个了,他才再次郑重道:“对不起,小殿下。”
这一个糖葫芦,只来得及咬下半个,那糖咔咔碎掉,有些糖衣仍然裹在通红的山楂上。
明怀镜脚步一顿,连带着雷定渊也停了下来。
明怀镜嘴唇一张一合,听见“小殿下”这三个字,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上次听见雷定渊用如此的态度叫他,已经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两人步行之间,已然不知道走了多久,此时正好来到了几座奢华无比的酒楼之间。
今日不知是碰上了什么活动,几家酒楼都设有卖艺的戏台,正在踩高跷举盘子,上刀山下火海样样俱全。
明怀镜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得其中有一座戏台的老班高声吆喝起来:“走一走瞧一瞧,过了此村就没有此店了啊——天女散花来也!”
于是只消片刻,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花瓣便真的纷纷扬扬从空中落下。
在喧嚣市井之中,此景极美,引得周围都人声鼎沸。
明怀镜抬头去看,又清了清嗓子:“你怎么又叫我小殿下了?”
雷定渊伸手接了一片花瓣:“那你,想要我叫你什么?”
这一下把明怀镜问得猛然一怔,哑口无言——
“我想要他叫我什么……?”明怀镜心道。
在此之前,他似乎从未想过这件事,雷定渊怎么唤他,他便就顺着这样应了。
小殿下?
明怀镜?
还是——
明怀镜又胡乱往嘴里塞了一口,连忙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看,台上的人在喷火!”
这话题转得非常之生硬,不过雷定渊闻言也不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嘴角含笑,看着似乎心情颇好。
台上那人,一手拿火把,同时嘴里“噗”地喷出酒来,那火舌便如同从他体内天然生长出一般,呼啸而出,引得台下众人连连叫好。
“我小时候……”只道这几字,雷定渊却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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