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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京城里又传出林沐瑶很难听的谣言。
说她当年不守妇道,生下的孩子,根本不是叶程安的种,是她跟野男人苟合后,生下的野种。
这些话是平安县那面的人传出的,说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是谣言。
所以沈仲元及时止损,立刻取消了认亲宴。
这件事若是真的,别说他们沈家不会认回这个女儿,如果此事对沈家名声有损,他会想办法,悄悄将她送走,不让她再踏足京城一步。
至于以后是死是活,只能听天由命。
林沐瑶冷嗤一声,清冷的眸子微微抬起,毫无畏惧的看向沈仲元道:
“沈丞相,这些就不容你多操心了,我即使有事,跟沈府也没有任何关系,完全不会牵连你们,你说这些话,岂不是多此一举。”
“你,我也是好言相劝,你最好安分守己,恪守妇道。莫要做出令自己身败名裂的错事,你说得对,你现在并不是我们沈家人,出了事,当然由你自己承担。
我只是作为过来人,好心奉劝你几句罢了。”
若是之前还有犹豫,沈仲元现在完全不想认回林沐瑶。
在沈家他是一家之主,还没人敢当众挑战他的权威。
“哈哈哈,真好笑,你算是什么呢?
以前我还觉得你算是个人,现在我觉得你连人字怎么写都不会。
我的事就不容沈丞相操心了,慢走不送。”
林沐瑶早就对沈家不抱任何幻想,但是听见自己的亲生父亲说出这样刻薄的话,心里总归忍不住的酸涩。
她现在很后悔,曾经对亲人团聚的期盼,有些人虽然跟自己血浓于水,但是终归狼心狗肺。
这样的亲人,她林沐瑶不稀罕。
沈放因为林沐瑶母女挨过板子,这仇他可是铭记在心。
听见她说话出言不逊,立刻赤红着双眼怒斥:
“林沐瑶,你怎么跟父亲大人说话呢,毫无尊卑可言,果然乡野里长大的人,就是没有尊卑礼法可言。
别以为你死了孩子,我就不敢动手打你,你敢对父亲言辞放肆,我第一个抽你。”
沈放怒目圆睁,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只可惜他抬在半空中的手,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给握住:
“沈小将军,你好威风啊!
我也是才知道,原来你少年习武,不是为了保家卫国,而是用来动手打女人。
打的还是镇国公主的母亲,谁给你胆子?
若是以后再让我遇见你对她动手,你哪只手动,我就捏断你哪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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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放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在傅砚修面前却是不值一提。
此刻被傅砚修捏着的手臂,传来剧烈的疼痛,骨头跟断裂一样。
“太子殿下,她对我父亲出言不逊,我作为兄长有义务教训她。”
林沐瑶眼神如冷刀子般看过去:
“我不是沈家的女儿,何谈父亲和兄长,你教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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