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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要出门吗?”
她焦急的问了声,且这一声还让傅君辞听见了。
“恩、”苏慕晚面色不悦冷冷恩了声。
“兰英,”傅君辞在那侧高唤。
“先生,”兰英回应了一声,就这么一声的功夫,苏慕晚越过她往外而去。
“别让太太出门,电话给太太,”傅君辞一连两句话语紧接着蹦出来,端的是着急之态。
兰英闻言,疾步追了两步,行至苏慕晚身旁将手机递给她:“太太、先生电话。”
“不接、”她直愣愣的蹦出两个字,话语及其不善。
给人一副傅君辞若是在她跟前,她绝对能上去跟人撕逼的架势。
“太太,”兰英再唤,依旧急切。
苏慕晚伸手拉开车门上车,正欲关车门时,见兰英扒拉着车门不松手,且一副不让她离开的架势。
望着她的目光带着些许恳求。
许是兰英眼眸中的恳求太过真切,让苏慕晚心头了静了几分,刚刚炸起的怒火莫名其妙的消下去了些许。
她最见不得年长之人露出无助之情,且这份无助还是因她而起。
苏慕晚与某些人而言是良善之人,于某些人而言又是极恶之人,她处在两个极端,且在这两个极端之中来回自如。
寒风倒灌进来,让她脑子清醒了一分,望着兰英的目光带着些许无奈,而后,朝她伸出手。
示意人将手机给她。
兰英见此,欣喜过往,将手机递给人家,
不曾想,苏慕晚拿到手机便在她跟前毫不避讳开口:“腿摸完了?”
傅君辞准备好的解释话语被苏慕晚这一句询问悉数给打了回去,他拿着手机,一时间不知晓如何开口,默了数秒才开口反驳:“我没有,我没摸,我冤枉。”
傅君辞这日,求生欲可谓是极强的,小泼妇通情达理让他回去陪老人家过小年,自己这边却出了幺蛾子,虽说他事先并不知晓曲洁在,二人也没聊上几句话,但曲洁接了他电话就显得及其暧昧了。
“你没有?”苏慕晚声调忽的拔高,且当着兰英的面,毫不忌讳的破口大骂。
“刚刚接电话的人是谁?是曲洁对吧?怎滴?傅董这是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告诉你,你要是敢绿老娘,老娘阉了你,老婆生日你不陪,出去跟别的女人瞎搞?你挺能耐啊!”
“一天天的不许老娘去吊小奶狗,不许老娘去干啥,跟别的男人出去吃个饭回来都得被你摁着往死里折腾,你倒好,陪别的女人过小年去了?行啊!要绿是吧?一起来,大家齐齐整整的站好队,看我俩谁先绿成内蒙古。”
苏慕晚当着兰英的面怼着傅君辞破口大骂,骂的兰英握着车门的手险些握不住。
望着苏慕晚这满面怒容的模样,在配合上她的言语,叫人有几分想放她走的意思。
“蛮蛮,”傅君辞拿着手机听着苏慕晚在那侧破口大骂,半天一句嘴也没插进去,及其无奈的喊了声,这一声喊得及其委屈。
“蛮蛮、蛮蛮、蛮蛮、蛮蛮你二姑奶奶三姑婆四大爷五姨妈,傅君辞你个狗男人,别人家老婆生日要啥有啥,老娘到现在连根草都没看见不说,还得听别的女人接你电话,你给老娘滚吧!钱我还给你,我俩民政局门口见。”
言罢,苏慕晚挂了电话将手机扔给兰英,怒火冲冲的望着她,胸膛极具起伏,被挂断的电话再度响起,苏慕晚冷冷的瞅着兰英,问道:“你家先生狗吗?”
兰英不敢回答,但握着车门的手松了一分,好似在用动作回应苏慕晚。
苏慕晚将这一分瞧在眼里,也不管是真是假就开始忽悠:“今天我生日,他出去摸别的女人的腿去了。”
兰英握着车门的手又松了一分。
苏慕晚在道:“还将那女人带回去见了他妈。”
兰英的手彻底松开了,望着苏慕晚的目光竟然有那么几分可怜之意。
苏慕晚也不管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是不是可怜了,见此,伸手砰的一声拉上车门,启动车子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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