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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宋蓉在那侧浅笑。
“妈妈工作还顺利吗?”苏慕晚拿着手机,用平常语气与宋蓉聊天,亦或是这只是对宋蓉才有的平常语气,而傅君辞是没这个福气的。
她一边问着,一边侧眸狠狠的睨了眼傅君辞,眉头紧拧,隐有不悦之意。
傅君辞静静望着人挺直的背脊靠在沙发里,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那神情细细看去隐有那么几分溺爱的意思。
望的苏慕晚心里发毛。
“很顺利。”
若说刚刚苏慕晚还不知傅君辞将她抱到沙发上是为何,那么此时已经知晓了,这人啊!在听她讲电话。
且还是光明正大的偷听。
狗东西。
宋蓉的声响依旧温温淡淡的从那边传来,苏慕晚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将自己腰上的爪子扒拉下来,从人怀里跳下来,轻嗔了人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杜绝了傅君辞光听正大的窥探。
卧室内,男人依旧倚在沙发上,与刚刚不同的是本是落在苏慕晚腰肢上的手的交叠在一处,微眯着眼,轻缓揉搓着。
揉搓了片刻,见卫生间接电话的人未有出来的意思,拿出手机打开日历瞧了眼。
2009年一月十八,2008年农历小年。
小年。
傅君辞在心里揉搓着这二字,似是格外喜欢,又似是格外厌恶。
男人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搓着下巴似若有所思,又似万般纠结。
辛亏他今夜心血来潮光明正大偷听了苏慕晚与宋蓉的聊天,不然、要闹出笑话。
小泼妇生日,婚后的第一个生日,定然是要好好过的。
可恼就恼在,近几年的小年夜都与余瑟一起。
若今年不去余瑟定然会有意见,可若是不陪小泼妇,不妥。
良久、苏慕晚一通电话结束,从卫生间出来,便见傅君辞坐在沙发上未动,原本落在她腰上的手落在了膝盖上,交缠着,揉搓着。
拧着眉头若有所思似是在思考什么。
她看了两秒,而后朝大床而去,尚未走近,只听男人霸道声响响起:“过来。”
苏慕晚微愣,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自己今晚是个犯了事儿且正在劳改中的劳改犯了,硬气的话语脱口而出,且还一副你喊老娘干嘛的神情瞅着傅君辞,硬邦邦的甩出两个字:“干嘛?”
霎时、隐有几分温情的卧室泛起了寒光,傅君辞的视线跟冬日里的冰刀子似的朝她射过来,一脸怒火消了又起。
他瞧苏慕晚,越瞧越又气。
同宋蓉讲话,那叫一个温柔一个娇滴滴。
同自己讲话,粗暴、无礼、且还三句就上头。
苏慕晚眼看着傅君辞从平静到隐有怒火在道满脸温怒尽显,怂了一秒。
猛地记起自己是个劳改犯。
正所谓通机变者为英豪,苏慕晚放低了身段,柔了柔嗓子,一边嘀咕着一边朝傅君辞而去:“过来就过来,凶什么凶?”
傅君辞见人如此,好气,又好笑。
气的是这人迫于他的怒火服了软,笑的是这人脾气上来怼天怼地,怂起来是真怂。
苏慕晚走近,及其自觉的坐在了傅君辞膝盖上,这叫什么?
主动投怀送抱。
何其乖。
傅君辞见人又怂又乖,心头颤了颤,捧起人的面庞狠狠的亲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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