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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什么都不太对,沈珈芙干脆不猜了,她来找祁渊本来是想叫他过去烤羊的,这下好了,遇见这种糟心事,她哪里还有兴致去烤羊吃。
沈珈芙当即就把祁渊的袖子撒开了。
别吃了,都别吃。
“问你话呢,你觉得朕应该怎样?”祁渊反手握着她的手腕,带了回来,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说话间也没避着下面的人。
他垂眸,神色极为平淡,似乎沈珈芙怎么说都可以,等沈珈芙就要说出口了却忽然抬起眸,视线直直落在下面的人身上,厉声轻道:“把头低下去。”
韩有仪立马垂下了头,再不敢往上看一眼。
“珈芙,你说。”祁渊转回视线,声音温和许多。
沈珈芙还说什么,这不都明摆着了。
她给了个反应:“陛下还是将韩姑娘送回去的好,韩大人那边久久找不到女儿许是要着急了。”
祁渊叫了人进来。
之前寻不见人的刘秉和带着韩庭正进来了。
韩庭正一进帐中就认了罪,说自已是糊涂了,未能管束好家中子女,才叫她们生出这种心思,说得声泪俱下。
一句话把自已摘了个七八分。
祁渊都懒得多说,只问他衣裳是哪儿来的。
韩庭正这才正了神色,说着不敢,道这身衣裳并非是宫中所制,只是看着与御前宫女所穿的衣裳相似便是了,宫女们进出御前也都低着头,屋外的侍卫并非每个人都认识,这才叫韩有仪恰巧出现在祁渊面前。
说罢,他轻轻抬头看着帝王。
“子不教,父之过,你既都说了糊涂,那便拉出去,杖三十。”
韩庭正不算年轻,这三十杖下去,只怕得伤筋动骨了。
人被拉了出去,韩家庶女也被带出去,幄帐之内重归平静。
祁渊把还有些别扭的沈珈芙搂在怀里,问她:“珈芙来找朕,是知道了那羊是怎么来的?”
思来想去,沈珈芙那时或许知道他是生气了,但不知道他在气什么,现在能过来,想来是谁提醒她了。
沈珈芙轻轻嗯了一句,嘀咕着:“山中没有野羊陛下直说就是了,那么费力地瞒着嫔妾,嫔妾现在还不是知道了。”
想和她一起烤肉他直接说呀,她哪里能猜得到。
祁渊哪能真的和她生气,就算真生气了她也能半晌都反应不过来,到头来或许还得让他去哄着。
他捂住了沈珈芙的嘴,让她只许点头和摇头。
“还想去烤羊肉吗?”
沈珈芙点头。
“要和郑嫔一起吗?”
沈珈芙摇头。
“那要和朕一起吗。”
沈珈芙黑亮的眼眸中透出一点得意,最后矜持地点点头。
祁渊松开手,咬住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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