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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胡说。
沈珈芙脸上的假笑都扯不出来,觉得祁渊惯会冤枉人。
“宫人说你晚膳只喝了一碗汤,怎么,没胃口。”祁渊没继续刚刚的那番话,重新把书扣下,看着沈珈芙。
沈珈芙更是笑不出来了,偷摸着瞧一眼他,又觉得自已根本没错,胆子大起来,点点头说:“是啊陛下,嫔妾下午把点心都吃完了,吃不下晚膳了。”
都吃完了。
祁渊一时间没吭声。
他看着沈珈芙浑然不露怯的神情,半晌才漫不经心地点头:“都吃完了,看来是味道不错。”
沈珈芙没看出他的态度,也一个劲儿地跟着点头,一点不提下午的事。
后果就是她被剥光了扔到了榻上,祁渊的手一上一下地摸着她的肚子,问她吃到哪儿去了。
一夜荒唐。
第二日清晨,沈珈芙涨红着眼爬起来,祁渊还没走,听见了她在榻上的动静,叫屋子里的人都出去,然后走过去掀开了帘子。
祁渊只给她穿了件里衣,露出的皮肤上露出点点红痕。
他坐在榻边,见沈珈芙还在发呆,裹着被子把她抱进怀里。
沈珈芙轻轻推了他一下,偏头又要往枕上靠。
“还不起来?”祁渊把她的头拨回来,“这么懒,就该叫人重新教你规矩。”
沈珈芙一听就不乐意了,瞬间回神,嘴唇轻轻颤抖着,哑着声音说:“你就让我睡了两个多时辰,还要叫人教我规矩,你、你——”
她说着说着就根本说不下去了,眼睛发酸,自觉停下来,自已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想去看祁渊的脸。
祁渊也不过说着逗逗她,听罢,哄着人从被子里出来:“没有,朕说笑呢,你快睡,朕不叫人扰你。”
昨夜里把人欺负了个够,祁渊这时候难得好说话,也愿意哄着沈珈芙。
沈珈芙把委屈咽回去,从被子里探出来,伸手抓了一下他的衣袖,视线有些偏移,声音更小了:
“陛下,有…有点疼。”
疼?
祁渊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没说话,忽然把她放回床榻,腰部以下的被子掀开,他叫沈珈芙给他看看。
沈珈芙的腿绷紧,无措地伸手去挡,却被祁渊拉开,借着殿内的烛火和清晨的一点光亮,祁渊看清了沈珈芙那微微红肿的地方。
他皱着眉,又把被子给她盖回去,对上那双浸着水雾的双眸,脾气软了下来,声音也温和:“朕叫人去太医院拿药膏。”
沈珈芙不看他,把头遮掩着,嗯嗯点头。
祁渊帮她理了理被子,叫她好好睡,说罢,拉上帘子出去了。
殿中安静下来,沈珈芙再次睡着过去,再醒来都快到午时了,听锦书说陛下下了早朝还过来了一趟。
沈珈芙一点印象也没有,皱着眉想了半晌,忽然想起来什么。
说起来,好像是感觉身上被人抹了药。
祁渊来给她抹药了?她还以为他会叫人把药拿过来就是了。
沈珈芙有些惊讶,又看看门口的方向,还没问什么,锦书就接着道:“不过陛下待了会儿就走了,不让奴婢们将娘娘叫醒。”
沈珈芙哦了一声,起身了。
她睡得舒坦极了,收拾好没过多久就叫人去传了膳,想着晚膳还要吃炙羊肉,她中午也没吃太饱,就等着晚膳那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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