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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想去海里玩,不然来海边海水都不碰那不是白来了。”秦晓田指了指她们三个人,然后指头停在胡小娟身上,“看,小娟穿这么艳丽,不出去秀秀,太埋没我们娟美女了。”眼睛戏谑的盯着容新晟。
容新晟的眼球中倒映出胡小娟曼妙的身影,红色白花的比基尼,健康的肤色,随意挽起的头发,冷艳的红唇,看得他心神一荡。胡小娟见容新晟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了,另外还有四道目光仰望着她,她一惊,迅速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纱巾批到身上,然后用杀死人的目光狠狠瞪着秦晓田。
秦晓田却幸灾乐祸的耸耸肩,继续添油加醋;“我们大美女什么时候怯过场,走走走,海边溜达去!你们这三个男人好好看着点,小心美女被别人顺走了。”她头一偏,警告躺着的三个男人,说完,和田莉挽着胡小娟头也不回的像人群集中的海边走去。
袁暮天饶有兴味的看着三人的背影,嘴角翘起。胡小娟的穿着打扮向来出众,带点桀骜不驯的野性美,田莉和秦晓田要内敛些,所以两人的泳衣都偏保守,秦晓田穿的是分体式裙摆泳衣,只是腰这一圈露着一点皮肤,田莉穿的是平角裤款式的泳衣。见她三人走远,融入人群,站在海边挽着手踏浪,问容新晟:“胡小娟会游泳吗?”
“不会。”容新晟回答干脆。
“那你还不过去看看,你没见她们三个离海边越来越远了吗,都走到海浪中间去了。”袁暮天提醒。
容新晟望向远方,一拍大腿恼怒道:“对呀,我光顾着看人,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说完,离开躺椅就快跑向海边。
陈少宇见容新晟走了,自己也有点心慌,还是陪在田莉身边比较靠谱吧!“我也去看看。”他也起身跑开。只有袁暮天端着啤酒瓶喝了口酒,一点也不着急,他知道秦晓田会游泳,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一人坐在这喝闷酒也无聊,他想了想也站起身来。
“咦,怎么就你们两个?”秦晓田见到陈少宇和容新晟,向后张望了下,没见到袁暮天有点奇怪。
“你家袁老师还坐在那呢。”陈少宇绕过秦晓田,径直走去拉住了田莉的手。
一个海浪打来,秦晓田几乎同时听到了“小心点!”,容新晟面露担心,握住胡小娟的手臂小心责备:“你不会游泳,小心点,别跌到海里呛到。”
秦晓田突然有点失落,一个人站在海里,任由海浪一波一波翻滚而来,裹起白沙拍打在小腿上。
“想什么呢?”身后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秦晓田没有回头,显出倦色,“在想某个坏蛋居然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也不想着来看看。”
“谁说不想,这不是来了嘛。”袁暮天从秦晓田身后搂住她的腰。
一阵海水袭来,不是海浪,是有人泼他们水,秦晓田一转头,看见田莉他们四人正扬着手朝她们哈哈大笑。“好你个田莉,不想混了?”秦晓田挣开袁暮天的手,弯下腰捧起一手水就像田莉泼去,不一会就演变成了六人泼水大战。几个人在海浪里推推搡搡,疯疯癫癫的跑着、跳着、笑着、闹着,周围全是欢乐的人群,他们更是欢乐六人组。疯了好一会,几人的头发、身上全是咸腻的海水,还掺杂着沙子,全身都黏糊,筋疲力尽的回到躺椅,几人轮着去附近冲了个凉。
晚上几人点了一只河豚吃,秦晓田他们都是第一次吃河豚,陈少宇打趣:“不会吃完我们几个就Game?ove
了吧?”,遭来一顿狠狠的白眼。
去涠洲岛的船仓居然有像卧铺一样的高低床,出乎他们的预料啊!可胡小娟一路吐得稀里哗啦的,下船时脸色苍白,浑身无力,容新晟差点没背着她下船,一路搀扶着她来到岸边的一处空地坐着休息。秦晓田看到胡小娟在船上将胆汁都吐了出来,估计肚子太空,建议先吃点东西,顺便休息一下再在岛上参观,其他人都表示同意。胡小娟喝了点粥,吃了些面食,面色稍有好转,休息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她打开化妆镜看到自己惨淡的容颜,感叹自己的魅力形象毁于一旦,却吃了容新晟一记爆栗,骂她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要那皮囊做摆设有啥用,还说在船上给他吓死了,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提前吃晕船药。胡小娟听他数落完,腮边终于有了点血色。
一路吃吃玩玩、走走看看,几个人不赶行程,随性而为。看过火山岩礁石和火山口后,一行人步行到盛塘天主教堂,这座教堂在四周低矮的房屋和郁郁葱葱的参天果树中,格外显眼。外墙斑驳的痕迹,映射出岁月的变迁,可这座哥特式建筑依然屹立其中,**肃穆又以一种平和的姿态向示人展示着它的沧桑和深沉。秦晓田一直认为,好的文化是具有包容性的,不论是宗教信仰还是政党理念,优良的文化经过历时的积淀,总会以有形和无形的形式在每个时代每个地区烙下不同的烙印,深深刻在部分人心中,与生俱来挥之不去,这大概就是文化的魅力。一如这小岛上的虔诚的信徒,双手合十听颂赞歌,默默祈祷,让秦晓田顿感神圣和肃穆,尽管她不是信徒,可不论在这里还是在松赞林寺看到的虔心跪拜的藏民,她心里的一根弦总能被弹拨得令人沉醉,这些诚心膜拜的人总让人由心底发出敬佩。教堂四周蓝色调的七彩玻璃反射出奇特的光芒,演奏着的礼乐,让人脑中闪现出港剧、韩剧、日剧中浪漫的场景,那一幕幕在教堂中的婚礼令秦晓田有种恍惚感,好像电视剧里的女主角转换成了她,幸福的等着王子的到来。
走出教堂,转到教堂后面,她生平第一次见到了菠萝蜜和芒果树,可不知怎地,她站在两棵树中间的那一刻,她笃定的认为她来过这,准确的说她感知到她应该看到过此情此景。小的时候她就发现某一瞬间她看到的人、事、景,是如此熟悉,好像以前见到过,经历过一般,这种无法解释的感应,她不知道与磁场脑电波是否有关系,她宁愿理解成每个人也许都有自己的前世今生,那一瞬间也许时空交错,某个场景重叠在眼前,让她有了熟悉感。
田莉和胡小娟也被教堂的历史感和神圣感打动,田莉发出感慨:“要是以后能在这里结婚就好了!”秦晓田听了心里暗想:陈少宇倒霉了,还得攒钱来北海办婚礼。
袁暮天见秦晓田从进教堂起便一直沉默,知道她是在想事情,并未打扰站在树下抬头仰望的她,只是从后面,轻轻牵住了她的手。不用回头,秦晓田也知道收的主人是谁,扬起的头,刚好让眼里晶莹的泪水可以吞回眼睛内,她只是莫名的被感动了。因为此情此景,此时此人。
贝壳沙滩很美,虽然光脚踩在沙滩上会有点硌脚,坐在沙滩边废弃的小渔船上,吹着海风,望着红得像油画般的斜阳一点一点没入海中,最后消失在海平面,带走洒在沙滩上的金色余晖,秦晓田他们沉浸在这巨大而美好的自然景象中,无法言语,6个人以不同姿势看着日落月升,心情从雀跃到平静,世界也安静下来。
回程的时候大约大家都想在最后留住海的味道,在海边戏水玩得太嗨,一到车上便困顿不已,于是都昏昏沉沉睡过去。秦晓田躺在窄小的卧铺上,疲惫的闭上双眼,明明累得要死,脑子却像开了工的机床,嗡嗡嗡响个不停,没人知道关机床的按钮在哪,或者还不到关的时间,总之秦晓田的脑子是紧绷着的。她偏头看了看对面的袁暮天,已经熟睡过去,她脑中的机床更是加大马力的在干活。
她忽而想到中秋节前的某一天,郑正给她打电话说,他们公司正在招收茶艺师,同时要开办全城规模最大、最专业的茶艺培训班,想请秦晓田他们周刊做个报道,顺便打个广告。秦晓田当时有点纳闷怎么会找她,但她还是如实将情况告知了许立岑,徐立岑两眼放光,要求她一定要照顾好这个大主顾,因为周刊的广告费还有赖于他。于是,两天后,许立岑带着她又去摆放了郑正,还做了篇接续上回的专访。秦晓田想到这件事,突然被自己吓了一跳,怎么会想到这事?难道是因为稿子过了两周多还没刊登?还是因为他们闲聊时郑正问她想不想来学学茶艺的话?秦晓田最终将此事归结为,70%是自己写的稿子却到现在也没刊出来,内心不服气,也隐约有种怕被人算计,主编不信任的担心。但很快,秦晓田还是敌不过浓浓的睡意,终于抛下许多事情,坦然接受,安心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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