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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分不清是自己在想着这个名字,还是潜意识里在呼唤着这个名字了。
脑袋里,某个地方开始疼了起来,几乎要裂开,仿佛什么东西在挣扎,想要挣脱束缚,破门而出。
他捧住了头,忍不
住的呻吟了声。
花晓芃察觉到了,赶紧跑了过来,“姐夫,你怎么了,头疼吗?”
“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他靠到了树干上,深吸了口气。
这是创伤后遗症,每当他想要回忆什么的时候,就会头疼欲裂。
“要不要我叫佣人来送你回去?”她问道,她自己也是可以送他回去的,但被陆锦珊看到,又要误会了。
“不用了。”他摆摆手,“你为什么要画一棵榕树,这里可没有榕树。”
“这是我老家南湖边上的一棵许愿树,以前放学之后,我就会到那里看夕阳,坐在榕树下画画。”她微微一笑,其实她不是一个人,还有时聪。只是她没有说出来。
他不是时聪,说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秦如琛的嘴角抽动了下。
坐在榕树下画画的女孩,难道他梦到的人就是她吗?
“你的裙子真漂亮,很少看到湖水色的裙子,也很少有人能hold住这个颜色。”
只有她可以,像湖水一样清澈的女孩!
花晓芃咧嘴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儿,“我们学艺术的,就是要与众不同嘛。”
“你确实与众不同。”他薄唇划开一道迷人的笑弧。
他见过很多的美丽女人,她们倾国倾城,惊艳夺目,就像陆锦珊,但她们都是从繁华的俗世中来的,一身的骄躁浮夸之气,是凡物。
而眼前的女子就像一副清新的水墨丹青,纯得没有一丝杂质,美得没有一丝俗气,不似凡尘而来。
“对了,姐夫,明天是你们的订婚典礼,今天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忙吧?”她说道。
“下面有那么多人做事,不需要我们操心了。”他摊了摊手,说是这么说,还是得准备一下,下午父母就会从阳城过来,一起去看看场地的布置。
她笑了笑,转身去收拾画板,“我该去上班了,晚上见。”
“好。”秦如琛一直在凝视着她。
湖水色的长裙包裹着她曼妙的身体,随着她轻盈的脚步,在微风中飘扬,就像是湖水的波澜,一圈一圈荡漾进了他的心坎里。
陆锦珊从不远处的小路走过来,她看到花晓芃是从秦如琛的身边走过去的,皱起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嫉妒的火星在在眼里跳跃。
“花晓芃,你是不是做贼心虚,看见我来就走。”她大叫一声。
花晓芃并没有看到她,听到她的叫喊,她很庆幸自己走得快,不然又是一顿争吵。
秦如琛怒火中烧,直接从草地上跳了起来,“不走,你疑神疑鬼,走了,你也疑神疑鬼,你是不是有病了?”
“如琛,她就是在暗中勾搭你,你以后不要跟她说话,不要理她,就当她是空气,不存在。”
陆锦珊愤愤的说。
她不能允许他们太接近。
花晓芃是一颗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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