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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也被我抵押出去,还有杜琳,我以为她会顾及和阮颜的关系,和我的进展不会太快。没想到在一次酒醉后就和我睡到一起,第二天早上她有点慌乱,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对我说:「我不想伤害我最好的朋友,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吧。」
杜琳也算一个大美女,只是情路坎坷,遇到的不是骗钱就是骗色的,之前还被一个程序员男友骗了几万块,她吐槽说连程序员都变渣了现在这年代好男人只能到庙里找了。我估计她对我也有点意思,因为前一晚我醉的比她要厉害,是她领我去酒店开的房。
我点燃一根烟:「你不说我不说,她就不会知道,也不存在什么伤害不伤害。」
杜琳想了半晌,躺回到我身旁,把我嘴边的烟夺走,她说:「那你要保证,千万别说漏嘴了,阮颜会恨死我的。」
此后每隔两天我们就出来开房,可能是出于报复心理,又或是杜琳床上技术娴熟,我体会到和阮颜在一起时未曾体会的刺激感。
第一场戏,是老枪请的几个混混,拿着铁棍钢棍找到我家,把我「揍」了一顿,当时阮颜吓坏了,那几个混混恶狠狠地指着我说,要是还不还三十万赌债,下次就把我的手给剁了。
混混走后,阮颜帮我清理脸上的伤口,她的眼泪大滴大滴流下来:「你为什么要去赌博,还欠了那么多钱?」
我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说:「都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不管怎么样,她肯定不会再惦记那几个钱了,我一直等着她和我摊牌,没想到她还挺有耐心,只是在家里默默地做家务。
第二场戏,是银行的人找上门来,他们拿出合同说房子已经被抵押出去,我们最多可以住到下个月十号。
阮颜从那时起就变得憔悴,估计是我打乱了她和奸夫的所有计划。
如果是正常的离婚,婚后财产是一人一半,这套房她也能分一百多万呢。
她经常在夜里唉声叹气,我侧着脸装睡,心里不停冷笑。
最后一场戏,是我生日那天,阮颜早早的给我发来信息,要我回去吃饭有话和我说,看来是憋不住了。
但是,我怎么可能给她蹬我的机会?
我把杜琳约到酒店,杜琳有点放不开,说过生日还是应该回家,阮颜还在家等着呢,我猴急猴急的把杜琳剥个精光,这姑娘是那种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人,很快就进入状态。正在我们胡搞一通的时候,阮颜电话打到杜琳手机上(因为我早早的关了机),杜琳不想接电话,我却把接听键给按了。
像是恶作剧一般,我腰上不断使劲,杜琳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有一茬没一茬和阮颜说话,偶尔还带一声哼哼,阮颜察觉到不对劲,在电话里问:「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感觉你声音怪怪的?」
杜琳瞪了我一眼,刚想说什么,我把电话抢过来,冲着电话那头喊了句:「老子和杜琳忙着呢,别来烦我们。」
杜琳像是触电一般,把我推到床下,她想和阮颜解释,但电话已经挂断了,杜琳又用光滑的小腿给了我一下:「你他妈有病吧?」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我站起来穿好衣服,面带笑容的走出酒店,寒风一阵阵的刮在我脸上,我拦上一辆计程车,那师傅问我去哪里,我说了地址,师傅跟我说:「是不是有啥喜事啊,笑得那么开心?」
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拍着手说:「对,我终于要和老婆离婚了。」
8
在我的预期里,阮颜会大哭大闹,会歇斯底里,会用最恶毒的话诅咒我,或者会告诉我她早就出轨,她根本就无所谓。
我没想到,阮颜只是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她呆呆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是我读不出来的东西,她哑着嗓子说:「太晚了,睡觉吧。」
我有点失望,这种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也不解恨。
她走回房关门前补上一句:「明天早点起来,我们去民政局。」
我看了看餐桌上的菜,又是汤又是粥又是鸡鸭鱼肉,应该费了不少功夫,茶几上还有一个蛋糕,我心里又痛起来,眼前浮现起阮颜忙东忙西的样子,但随即这丝软弱就被扼杀,我又想起那支验孕棒。
她早就是别人的人了,我一脚踹过去,蛋糕从茶几上摔下来,奶油水果溅了一地。
9
从民政局出来,阮颜的父亲站在门口,见到我就扑上来,两拳砸在我脑袋上,旁边的工作人员连忙把他拉住,他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头发都白了大半,在那一刻却像一匹护崽的狼,眼神凶狠气喘吁吁。
不管怎么样,他没有对不起我,所以我只是擦擦嘴边的血,快步走上车。
阮颜的哭声从身后传来,她就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把头埋在她爸爸的胸前,不顾颜面的嚎啕大哭。
我跟公司请了长假,就像生了一场大病,整天赖在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星期,途中老枪杜琳还有别的朋友都过来看我,我连门都没有开。
那块被我踢在地板上的蛋糕都发臭了,我在房里都觉得无法忍受,只得拿上工具开始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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