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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不容易得闲,自然要回来陪舒悦生吃饭。
“看你气色不太好,最近没休息好?”舒悦生沉眉:“医院的事没处理好?”
舒兰舟摆手:“处理好了处理好了,也不麻烦,后面的事都交给了律师。”
“那你就别管了,网上那些东西也少看点,总有些听风就是雨,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就胡乱开口,你别理那些人。”舒悦生满脸心疼。
舒兰舟哭笑不得。
说实话,她小时见过的恶意太多,现在网上的那些话还真伤不到她。
左右都是一群不认识的人,了解点到片面之词,就自以为是的站到了道德的至高点上,莫名其妙的批判一切。
说到底,他们其实根本就什么也不懂,一不了解正相,二代入不了事件当事人的真实情感。
那些难听的言词,不过是在发泄着自己心中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对于那些人,舒兰舟除了同情,再无别的情绪。
“我不在意那些,爸就放心吧。”舒兰舟进到客厅:“我可能是最近孕吐的厉害,有点受罪。”
之前还没什么,这两天胃口就没那么好了。
“女人怀孩子确实辛苦,你妈当初刚怀上你的时候也是吃啥吐啥,我就是见到太受罪,才……”
“爸。”舒兰舟不愿意他再回忆那些过往不好的记忆,伸手抱住他的胳膊:
“都过去了,如今你有我,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孝顺你。”
舒悦生原本还有些伤感的嘴脸,瞬间就被她哄得眉开眼笑。
晚饭的时候,刘思恩来了。
看到他,舒兰舟就猜到,他那案子多半是有了转机,估计有安力的操作,他不会受牵连,也不会坐牢。
但他的状态实在算不上好。
舒兰舟撇了他一眼,扭头看向舒悦生:“爸,他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被打击到了呗。”听舒悦生的声音,怎么有点子幸灾乐祸的意思。
刘思恩搓了一把脸:“叔,你就别笑话我了,我承认这次是我眼瞎,识人不清,差点就被人偷了家。”
“可眼看竞标再既,您难道就不急?”
舒悦生不紧不慢地开口:“我急什么,中了标无非是多赚点,没中就少赚点,左右我已经找回女儿,人生也没有什么大的目标了。”
“不像你们年轻人,正是闯的年纪,输了怕是很不甘心吧?”
舒兰舟乐了:“这么说,是竞标的事又出问题?让我猜猜?标书丢了?还是参与制定标书的人出了问题?”
“……”
要不要猜的这么准?
刘思恩一脸无语:“之前的标书团队里,有一个人是权绪的亲戚,那人能力还不错,算得是团队骨干。”
“权绪出事后,他找到我,要求我放弃对权绪的起诉,我没同意,他隔天就离职了,并且带走了标书。”
“这难道不是好事?”舒兰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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