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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倾将脸贴在门缝上,正好能看到慕容颜的背影,他只看到慕容颜几乎将身子趴伏在南楚乔的胸上了,而南楚乔也直勾勾地盯着她。
陈越倾一下子怒火中烧,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陈越倾想要推门进去,突然顿住,他突然记起了一件事情。
其实昨天他去上工,经过堤坝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竹筐落在地上,那个竹筐上绑着的粗布条他有些眼熟,应该是他家的,但是当时他不敢确认,因为他一瞥的时候,看到不远处的树洞里,有男人军绿色的鞋子还有一双黑色的布鞋。
那双布鞋,村里的很多女人都穿,他一时也不敢确定是谁,所以当时他要求过去看一眼,但是被慕二哥拒绝,拉走!
如今,陈越倾盯着慕容颜脚上的黑色布鞋,再看看南楚乔丢在一旁的军装的烂布条,他一下子心跳了一下!
之前,马桂花骂慕容颜在外面有男人,他还觉着是马桂花没事找事,毕竟这个慕容颜,曾经对他那么死心塌地,他怎么对她,她都跟傻子似的,对他那么好那么温柔,可是现在……
一想到慕容颜的男人是南楚乔,陈越倾心中的愤怒与嫉妒就燃烧了起来。
整个村子里,陈越倾唯一放在眼中的男人就是南楚乔,因为南楚乔有文化有背景有身份有地位!
没有想到,南楚乔竟然跟他不要的女人……
陈越倾越想越气,想要推开门闯进去,就听得不远处虞欢欢喊了一声,“虎子醒了!”
陈越倾赶紧转身前去。
慕容颜在房内听到虞欢欢的喊声,慢慢地将碘酒放下。
陈光明,哪里那么容易死啊,他啊,还要等着祸害陈家呢!
这会儿房间里,虞欢欢抱着陈虎子,一边喊着心肝一边亲吻着。
陈虎子昨晚发烧,可是将虞欢欢吓坏了,她可是骂了陈越倾一晚上,两人一大早上也没有说话。
陈越倾进来,望着虎子,忍不住舒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孩子没事就好!”
虞欢欢正要抬眸说话,就见慕容颜站在了陈越倾的身后。
虞欢欢刚才只顾着照看虎子,没有看到陈越倾在哪里,如今见陈越倾与慕容颜两人一起前来,她还以为刚才这么长时间,两人都在一起,虞欢欢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
“醒了啊?”慕容颜笑眯眯地说道,“这孩子真是命大!”
虞欢欢皱眉,尤其是听到慕容颜幸灾乐祸的话语之时,那火气就蹭蹭地往上冒,“慕容颜,你真是狠心,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慕容颜站在门口笑着说道:“我是不让陈家人进来,因为那是我的房子了,可是隔壁慕二婶家,还有村里,都能避雨,是陈家人故意让孩子淋雨淋到生病,与我有什么关系?”
陈越倾皱眉,回眸冷冷地盯着慕容颜:“慕容颜,你胡说八道什么?是你见死不救,你还在这里挑拨?”
慕容颜懒懒地摊摊手:“我为什么会对一个孩子这么大敌意,更何况你还说,要跟我一起抚养这个孩子,这孩子对我来说,就是养子,我难道希望这孩子不健康吗?是你母亲想用这个孩子要挟我而已!”
听着陈越倾与慕容颜的争辩,虞欢欢起码明白了一件事情,陈虎子生病,与陈家人有关系!
虞欢欢握紧了手指,她冷冷地望着陈越倾,第一次从内心之中开始不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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