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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月色下,袁密刚进屋,便见一道黑影轻轻倚坐雕花屏风前,即使看不清面容,但凭那熟悉的身姿也能知道是何人。
那人自顾自地用指尖捻起一封展开的书信∶“当周疍率军进入天水城境内,左右夹击便无生还的可能,主帅既死便可以将军队收纳麾下,确实是阴招。”
袁密一笑∶“普天之下,识时务者为俊杰,上至将帅下至士兵皆用此理。周疍看着纨绔无用,实则忠心可靠,此人既不能为所用,就只能杀了以绝后患。”
那人轻轻一啧∶“原以为你与周疍时不时地相约梨香院的,交情很好,没想到竟主动将他推进火坑里。其实他除了脾气差点,说话硬点,为人还是不错。”
说罢那人朝着袁密招了招手。
袁密在其身旁坐下后,道∶“无论如何,周疍的大伯周有德手上还有十万山北军,而他自山北剿灭流寇后在军中甚有威望,长时间将他留在京城本就是于理不合,借着这件事将他派出去既能将人支走,又能彻底毁了周家,对您的大业也是有好处的。”
月光流转,映照出那人轻挑的唇线∶“只是这个松州知府顾书书,不是你们袁府的乘龙快婿,怎么会不向着你们袁家?”纤细五指慢慢合上,将整封信揉在掌心:“天水城周遭流寇的事起初是你为了防止有百姓进城而刻意捏造,而后却被顾书书借着百姓的嘴传了出来,他这算是在与你们袁家作对了吧?”
“作对倒不至于,他并不知道此事,不过自他去到松州之后确实是愈发不听话了。”袁密无所谓地笑了笑∶“都怪我那傻妹妹,真当自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对家族根本不上心,有些事情也不劝劝。不过,您放心,顾书书那儿不足为惧,过段日子替换了便是。”
“袁家长公子做事从不会让人费心。今日的事我很满意,也算是让姚衍之知难而退了。”
“姚衍之看来已经查到些事情,不然不会去宣城找到樊江昱。今日,他是想借着林宝保将我约来这意春馆,那我也正随了他的意,让他对府上顾及不暇。如今樊江昱已死,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顾及的了,也是时候展开下一步了。”
那人站起身来,面对袁密道∶“哦?什么下一步?”
袁密颔首∶“如今朝中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只待时机成熟,便能助您登上皇位,于此相对地,我们袁家想要在朝中……”
不待说完,那人低低地闷笑一声∶“那便静候佳音了。”
“是。”
直到眼前遮天蔽月的暗影彻底消失,袁密抬起头来,就着门外乌云笼罩前洒入最后的皎洁月光,点燃了案几上的一方烛台,随后弯腰捡起地上被揉作一团的书信,在火上炬了。
袁密望着盘中成堆的灰烬,似笑非笑地摇头∶蠢货。既然我们袁家将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怎还会留你一席之地?
“大公子,这天恐要下雨,是否先行回府?”
袁密抬眼望向门口∶“长州呢?”
“小公子早在一炷香前出了意春馆。”侍卫顿了顿,又道∶“此外,这段日子,小公子派人一直盯着五皇子身边的一个商人,眼下也追过去了。”
“看来还是对他不死心……去把小公子带回府,大事在即可不能出岔子。”袁密起身,抓起外袍披在肩上∶“对了,潘鉴那儿如何了?”
“一直看着,请大公子放心。”
袁密袖着手迈出房门,沉声道∶“是么,可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会让人放心。”
与此同时,京城上空一道闪电划破天际,趁着一瞬而逝的光亮,姚衍之再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人。
“死了。全身上下没有明显的外伤,看模样是中毒。而且这毒是一早就下了,只是方才逃跑之际体内血气运行致使发作,瞬间要了性命。”姚衍之伸手在那双早已晦暗无光的蓝眼睛上轻轻一抚,微微一叹:“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看的皮囊,你说是不是啊六殿下?”
半晌没听见回答,姚衍之正要回头看谢隼,伴随着又一道的惊雷,耳朵一动,听到了拐角处的细微之声:“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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