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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逸峰眼光恨恨,直瞪着眼前绿竹,忽然灵机一动,叫道:“有了,既是这些竹子在作祟,我们将竹子砍去不就有出路了吗?张姐姐,你看这法子可行吗?”
张羽也不点破,只是道:“难得薛公子也动起脑筋来,不妨一试。”
明桃、飞雪两女却听得意动,各自起身挥剑斩在竹身上,“铮铮”两声,如击铁骨,却连竹枝也不曾削断一截。
乱流“咦”了一声,伸手将身旁竹叶轻松摘下,复又将一小截竹枝轻易折断,更是诧异难明:“也真是怪了,剑砍不倒,手却能折下。这些竹子是故意和我们捣鬼吗?”
薛逸峰满脸失望,正想叹一口气,忽然又想到一点,叫道:“剑不行,但火未必不行!张姐姐,你不是随身带着火石吗,放一把火,将这些破竹子全部烧个干净,还怕它不成?”
张羽哂笑道:“你这主意,当真是焚琴煮鹤,对花啜茶,大煞风景。如此通幽竹林,怎能粗蛮对待?”
“现下是要保命,又不是游山玩水!我的好姐姐,快把火石拿出来。”
张羽摇头道:“老实说,你这主意不但大煞风景,而且枉费心机。我知你不试过不肯心甘,火石你拿去吧。”
薛逸峰满怀期待,只望火石敲出的这团炙热火焰能够驱赶阴霾。
只可惜火焰对着竹叶,东也不着火,西也不着火,反是那团火焰自行消逝了。
张羽收回了火石,对上官雁询问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仙子意下如何?”
见到上官雁点了点头,张羽心中有数,等众人休息了一阵,朗声吩咐:“大家回头走吧。如今也无须奔跑,就当是散步好了。”
早是死马当活马医,众人均无异议,便往竹林深处而行。
走了数百步,忽听半空一阵声响,抬头看时,却见头顶处坠落下两道身影,撞得竹枝摇晃不已。
“这是……”张羽眼生诧异,心湖再泛出波澜:“竟是仙音宗冰雪仙子唐柔雨!她怎么也来了空翠岛?看样子,她也失了真气。”
唐柔雨依旧身穿白衣,虽是突然掉落,并不如何仓皇,只见左手拉住竹枝,再伸腿一瞪,落压在同来那名黑袍男子背上。
原来唐柔雨右手握着一道红色绳索,绳索另一端则五花大绑,系在那名男子身上。
察觉真气离体的瞬间,身在半空的唐柔雨应变迅速,将“捆仙索”瞬时拉伸,放手松开了一段。
因为两人重量有别,因此那名男子先行落地,等若替唐柔雨披荆斩棘,先行应付竹枝纠缠,而唐柔雨则得以安然无恙,不染纤尘。
这时唐柔雨见张羽等人穿越竹枝相缠,急急聚拢过来,纤手整理了一下鬓云眉叶,展颜一笑,开口第一句却是:“夫君安好?”秋水含情,盈盈流盼,皆只在那容颜被毁的丑郎君身上。
当着众人之面,李鱼好生尴尬,暗中恼怒:“她怎么能信口开河,当时已经答应我不胡乱称呼,怎可……”
李鱼一时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只好装个糊涂,免得折了唐柔雨颜面,左望右望,疑问道:“仙子说的夫君是谁?难道是薛逸峰薛大公子吗?”
薛逸峰已然身心俱疲,早有放弃之意,意外见得唐柔雨,好比无边沙漠中听见一点水源声响,精神振作了一些,暗想道:“就算是死,却能够与三大仙子同死,我也死得不枉了。不知有多少人要羡慕我呢!”
但此刻听到李鱼拿他顶缸,薛逸峰不由动了肝火,怒道:“李鱼你这坏哥哥!你说什么浑话,我配当唐姐姐的夫婿吗?你这样岂非要伤了唐姐姐的心?”
上官雁将身形不着痕迹靠近李鱼,眼中含着笑意,话中更是掩不住的欢喜:“你们两人都糊涂了,冰雪仙子的夫君嘛,自然是这翠绿竹子了。
岂不闻前人诗句‘雪声偏傍竹,寒梦不离家’?雪与竹夫妻恩爱,当真是羡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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