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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白莺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话中带刺,“小叔子,洁身自好四个字,可不能只是说说而已。”
“我的确很是洁身自好,所以。。。。。。”盛虹一把揽住了白莺的腰,将人禁锢在自己身前,“作为第一个睡了我的女人,你该对我负责才是。”
“你这话,鬼才会信。”白莺低头去掰盛虹的手,然而却是纹丝未动。
盛虹的眼神,有些意味不明地说着,“需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怎么证明?”白莺下意识地看向对方。
“这样证明!”
话落,盛虹一手托着白莺的脑袋,用力地吻了上去。
炙热的吻落下,带着独属于那人的霸道和不容拒绝的意味。
白莺怔愣片刻,反应过来后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她知道不能这样继续下去,特别是一想到乔小曼的存在。
盛虹正在气头上,顾不上对方的挣扎,腰间的手更加用力地箍紧了些,让彼此的身躯更加贴合。
他轻而易举就握住了白莺推拒的手,转身将人带到墙边。
气息微喘,声音低沉,“乖一点。”
温热的气息扑洒在面庞,身后是冰冷的墙壁。
白莺再没了逃离的机会,只能咬紧牙关,双眼死死地瞪着面前人。
盛虹看着白莺倔强的模样,心中微动。
她似乎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表现出张牙舞爪的一面。
盛虹说不清这究竟是好是坏,但到底她对待自己和对待别人是有些不同的。
如此,就够了吧。
他的吻再一次轻轻地落在了娇嫩的唇瓣,细致地描摹,吮吸。
白莺不再抗拒,只是一动不动地任凭对方索取。
甜蜜中混入了一点冰凉,轻尝之下有一丝苦涩。
那苦涩迅速蔓延扩散,将盛虹的整颗心都浸透。
他停下了动作,抵在墙边的手紧握成拳。
盛虹慢慢地退开身子,果然见白莺眼眶通红,正无声落泪。
他抬手想要擦拭白莺脸上的泪痕,却被对方偏头躲了开去。
“就这样讨厌我吗?”盛虹有些自嘲地说着,颓然地退开几步。
白莺却没有逃离的动作,她只是倚靠在墙边,静静地盯着面前人,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讨厌盛虹吗?
不,至少在刚刚,她并不抗拒的亲密行为,这无疑已经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理智并未被情感淹没,正一遍遍提醒她,二人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仍由这个错误继续发展下去,无疑对她和盛虹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这一次的落泪不同于上一次的惊慌和害怕,更多的是因为内心的纠结和自责愧疚。
盛虹并不能读懂白莺眼中复杂的情绪,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却不知这嘲笑的对象是白莺还是他自己。
他不服输地说着,“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是在可怜我吗?”
白莺收回自己的视线,低垂着眉眼,“你有什么好可怜的。”
“也是。”盛虹冷笑一声,“我都忘了,你只是盛家花大价钱买来的,一个任人摆布的花瓶罢了。”
他伸手用力拉了一把白莺,将人直接甩到了床上。
白莺没想到对方会再一次发作,有些害怕地往后退,“盛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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