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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赵建国的宝贝愈来愈胀,愈挺愈硬,赵建国在她的耳朵旁边低声说一句话。
赵建国怀中的贝宝儿,像小猫咪似的抬起螓首,用她那水盈盈的眼睛望着赵建国,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娇羞无比地颤声呢喃道:“人家从来,没有那样过的,以后再说,好吗,老公,人家,慢慢适应,现在人家现这样满足你,啊,”
聽聽聽赵建国凝视着她的俏脸,知道端庄贤淑的贝宝儿还要慢慢教,赵建国缓缓把手指拔出来,贝宝儿才嘘一口气:“坐上来好吗?”赵建国抚摸着她的发鬓,低声说。
贝宝儿暂时委婉拒绝赵建国提出的咬要求,不忍再让赵建国失望,羞赧妩媚地点头答应,赵建国扶搀她转过身来,二人面对面的坐着:“来,老婆,让我抱着你。”
贝宝儿听话的胯坐在赵建国大腿上,温顺地把身子爬伏在赵建国胸前,接着把臀部提高,好让我的宝贝能抵住她的香泉,柔声道:“老公,赵建国又想了,
赵建国见她脸颊晕红,一双美目,早已绽出一股需渴的光芒,心知她已经被自己弄得欲火焚身,便握住凶器,先在花瓣研磨一会儿,方才缓缓进入,就发现春水玉壶已经春水潺潺,湿润泥泞不堪。
贝宝儿拥紧着赵建国,把臀部往下沉落,直至抵住花蕊,她略为顿一顿,突然咬紧银牙,却再把臀部用力下压。
“啊,好深啊,”
她轻叫一声,但臀部继续下沉,花宫深处的花宫颈,立时被硕大的枪头缓缓撑开来。
赵建国的枪头再度深入。
赵建国只觉头部像被小嘴般用力吸吮着,心下正自一愕,岂料贝宝儿突然用力一坐,接着啊的一声尖叫。
庞然大物竟已全部插进去,贝宝儿只感到幽谷和花宫,已经胀得堂堂满满,但同时感觉到,除凶器掖进花宫颈时有点疼痛外,接着便好多,但那股让大物塞满的满足感,贝宝儿再次领略到,竟然比刚才在床上时还要美妙。
“痛吗?”
赵建国见贝宝儿柳眉紧蹙,慌忙腿出来,不禁关切地问道。
“不,我觉得好舒服。”
贝宝儿见赵建国关心,高兴地吻赵建国一吻,娇喘吁吁呢喃道:“你真好,我现在就给你,好吗?”
赵建国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斯文,绝艳无芳的贝宝儿,竟然刹那间改变一百8度,举止言谈,显得更加妩媚,确引诱得赵建国血液翻涌。
赵建国大手环抱贝宝儿的纤纤细腰,将她那柔弱无骨的缓缓举起,调好角度,将香泉湿润花瓣微开的香泉对准自己早已勃起涨痛的凶器再次轻轻放下。
“啊!”
凶器再一次破门而入,贝宝儿不顾一切的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大声娇吟。
第一次被这样一种男下女上的姿势摆弄着,她羞赧地感觉凶器似乎进得更深,更能碰触到一些平常姿势所触碰不到的敏感部位,迷乱万分柔弱无助的贝宝儿被这完全陌生的交合姿势惊慌得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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