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法宝的价格是根据品级来订的,品级越高,价格就越贵。不过品级高又厉害的法宝,很少能见到无主的,这个奇宝阁里的东西,大部分是一些低级的小法宝,用来骗骗那些崇仙的凡人。”
“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啰?这样也能做到九州最大的连锁吗?”
“世人崇仙嘛……”
难怪自己在天涯海阁里画的那些鬼画符都没卖钱,这年头,钱好像很好赚嘛……
子桑木兮看着奇宝阁一会儿,然后说:“来都来的,没理由不进去见识一下。而且啊,我感觉到里面会有事情发生,说不定能激活支线呢。”
“拉倒吧!”成言嫌弃的看着子桑木兮,“说这话的时候,你能不能先把眼神收一下?我都能看见你眼睛里写着的那个钱字了!”
“哎呀,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喂,虽然陆离答应了报销你的所有开支,但你也别太过分了。”成言说,“奇宝阁里的东西对修士来说没几件是有用的,其他的,全是漫天要价,又贵又不实用。”
走了两步的子桑木兮,听见成言这句话,停步回头,说道:“你倒是提醒了我……”
“什么?”
“先跟我来!”子桑木兮突然拉着成言,进了一边的成衣铺。
挑挑捡捡,选了一会儿,子桑木兮才选中一套衣服,让成言去换了。
“好好的,干嘛要换衣服?”成言不解。
“虽然你们换下了门派校服,这一点做的不错,但你的气质本来就很出重了,拜托不要再选这么料子很贵的衣服了。”成言身上的这一套衣服,设计简单,颜色也很普通,坏就坏在,用料太好了。这很不方便打听消息,子桑木兮说,“低调懂不懂?赶紧去换了……”
成言还反驳:“你懂什么,九州到处是修真门派,穿着校服好行动。不过我们现在入世修炼,为了不打扰这些凡人,所以才换下校服的。老实说,我不太同意换衣服,要是被认为了散修,被针对就麻烦了……”
“散修会被针对吗?”
“怎么说呢……”成言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衣服,“如今是修真界的鼎盛时期,谁家没一两个拿得出手见得了人的牌面?这种人,最会的就是狗眼看人低……散修本来就不容易,有人光是摸索入门,估计就要花上一辈子的时间。而且散修里,多的是各大门派都不收的人,这些人在各种牌面眼里,提鞋都不配。”
子桑木兮露出厌弃的表情:“好好的修仙不行吗?这里也搞歧视啊……”
突然想到渔村的那条大蛇……不是,是被村名害死的散修。
现在想想,难怪他那么生气,冤魂不散。不知道修了多久,受了多少不公平才挨到了升级天劫,结果却被一群无知的凡人给害了。
这种事情,谁摊上都会冤魂不散的……
成言在子桑木兮的催促下,进去换了衣服。
一会儿出来,看的子桑木兮愣了好几秒——自己的眼光还真是不错,这个曾经的男神,换上粗衣麻布,依然很夺眼啊……
“咳咳……你收敛点!”子桑木兮提醒道。
“收敛什么?”成言没听懂。
“收敛点你身上散发出的夸张光效!”子桑木兮说,“换衣服就是为了让你低调点,麻烦你配合一下下啊……”
成言哼的一声,微微抬头:“不好意思啊,这种由内而外散发的男神光效,是收不回去的。”
“……”
“你真要去奇宝阁?”
“都说我有感觉了,那里面肯定有事情!”要相信女主的神秘第六感!
成言无所谓的摆摆手:“什么感觉随便了,我只是要提醒你……奇宝阁不能赊账,我身上没钱,所以你进去也买不了东西。”
想了一会儿,子桑木兮严肃的说:“我感觉到陆离有危险,你去把他带过来吧。”
“什么感觉果然都是骗人的,你就是想进去买东西!”成言瞪眼,盯着子桑木兮,“有我在,你想都别想单独和陆离一起!”
“大哥……你这话,会让我这个骨灰级腐女,误会的!”
做了一辈子炮灰的周谷儿重生了,重生在她即将被养父卖掉的那一年。重生后的周谷儿表示,这一辈子她的命运要自己掌握,决不再任人宰割。且看她这个炮灰养女如何斗极品,发家致富,收获幸福。...
资产千亿的霍家继承人霍不凡,被谋杀后重生在了一个底层男子的身上。在头疼如何面对这对不知情的母女时,霍不凡发现真凶已经将他的替身推至台前,意图窃取霍家的资产...
仙道缥缈,仙踪难觅。李念凡以凡人之躯降临修仙世界,得知修仙无望后只想安稳度日。却不知他收养的一条狗,因为看他写诗作画,成为一代妖王,镇压一方世界。他屋后栽种的树木,因为听他弹琴奏曲,成为世界之树,撑起天地桥梁。他遇到的一个路人,因为受他随口点化,成为仙道圣人,引领一个时代。回首时原来那位一直缠着他要字画的书生是仙界画圣,那位棋艺很烂的老头是仙界棋圣,那位每天晚上来听曲的美女是仙界第一圣女...
(双洁,1V1,相互救赎。)周易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混不吝,所有人都以为他走肾不走心,直到有一天一段视频流出。 视频里,周易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用手紧扣着一个女人的纤细手腕,眼底满是狂热和缱绻...
传闻之中,九天之上,通天仙路,无上仙门,一踏而过,便可永生。然而修仙者为求永生,前赴后继,为何又成为苍天眼中的毒瘤?人有法术,仙有仙术,天亦有天术。天术镇压一切,乃万术之祖,世间万法莫不始于天术。苏夜,一个穿越而来差点被当做祭品献祭给九天仙神的卑微生灵,又将怎样踏遍万仙,一破仙门?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一术镇天还不错...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