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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知不觉间向杜宣缘倾斜。
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某个人猛然坐正,还做贼心虚地吞了吞唾沫,全然忘了这样的环境下几乎看不清他的神情。
杜宣缘并未在意,她翻身而起,抬头盯着被风雨搅动的篷布,嘴角勾起,看不真切的双眼中满是兴奋与期待。
“来了。”轻轻的声音响起。
什么来了?陈仲因茫然抬头。
下一刻,雷声震响,令神思不属之人猛然一颤。
深秋时节竟有这般响亮的雷声。
这样一个念头还未落到实处,忽然有湿润的凉风擦着鬓角而过,陈仲因下意识扭头望过去,缀着风雨泛出寒光的刀刃已近在眼前。
“果然。”杜宣缘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惊呼声尚未出口,斜侧面插进来一只手臂,隔着篷布扣住握刀的手腕一拧、一翻。
“轰隆——”
又一阵雷声,掩盖了帐篷倒塌的声音,伴着雷雨声入眠的人们并未察觉附近有变故突生。
陈仲因灰头土脸地从篷布里爬出来,雨水打湿头发,缠绕在他的额间,又一道闪电划过,隔着乱发,他清楚瞧见杜宣缘此时正在弯腰,双手一番交错。
“咔——”
雨滴纷杂的声音让这一声叫人寒意淬骨的动静隐隐绰绰、听不清楚。
可陈仲因还是僵坐在原地,怔怔望向杜宣缘。
杜宣缘起身,那颗方才发出骨头错位声的脑袋从那双甚至没多少茧子的手中软软的掉了下去。
她一面捋着自己被打湿的长发,一面拾起落在一旁的短刃。
杜宣缘转身向陈仲因缓缓走来,踩着溅起的水声与雨声交错,像是打在人心头。
又一道惊雷响起,巨响把他的魂儿给叫了回来。
陈仲因急急忙忙从地上爬起来,面上终于后知后觉地露出惊惶之色,却不是扭头逃离面前这个刚刚还杀过人的杀人犯,反而跌跌撞撞向她走来。
“怎么。”他的舌头像是刚长出来一样,“你、还好嘛?”
杜宣缘缓缓眨眼,原本积蓄在睫毛上的雨水顺势滑落,她却绽出一个笑来,嘻嘻哈哈道:“被拧断脖子的人又不是我,你问我‘还好嘛’做什么?”
陈仲因一哽,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杜宣缘将短刃横于身前,递给陈仲因道:“喏,拿去防身。”
陈仲因下意识接过这把从死人手里顺下来、没有刀鞘、刀柄上还带着点不知是谁的余温的短刃,又急惶惶望向杜宣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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