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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朝老村长怀中的砚台扑了过去,又撕又咬,仿佛有了不得的什么深仇大恨,不顾一切。
老村长不明所以,本就上了年纪,手脚不便的他,又加上抱着砚台不肯丢,被小男孩折腾的一阵手忙脚乱。
李天来把小孩拽开。
“这谁家孩子,胡说八道什么,谁偷你家东西了?”
男孩十岁左右,可能是因为营养不良的原因,看上去比普通孩子要瘦弱很多,但是一双叽里咕噜乱转的黑眼珠,炯炯有神,此刻,男孩眼中有泪,恶狠狠的盯着老村长。
姜天意蹲在小男孩面前。
“你认识他?”
男孩眼中闪烁着刻骨的恨意,咬牙切齿。
“我永远都忘不了这张嘴脸,如果不是他,我们家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老头,你还记得东张村东头房檐吊脚下有铃铛的那一户人家吗?”
老村长身体猛地一僵,脸色大变,失声道。
“你……你是东张村张家的孩子?”老村长神情紧张,“不对,那一家不是早就没人了吗!”
“人在做天在看,你以为你半偷半抢我们家传家宝的事就没有人知道了吗?”小男孩大喊。
老村长沉默了。
“当年你前呼后拥的去张家村收缴计划生育的罚款,爷爷因为没钱拿不出,你就把主意打到了我们祖上传下来的文房四宝上了,威逼不成,竟然明抢,用十块钱买走了黑色砚台跟毛笔。”
说着,小男孩打开手中小包。
里面是两个一尺长左右的乌木镇尺。
“你记得他们吗?如果不是我爷爷苦苦哀求,你也看不上这两样东西,恐怕我们家传了几百年的东西就都被你抢走了。”
李天来在一旁疑惑的问。
“爸,你不是说砚台是在东张庄收来的吗?”
老村长脸色难看。
“收来的?老头,你敢拍着良心说吗?”男孩脸上涌现出一抹跟同龄人不符的讥讽。
“不可能,二十多年前的事,你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怎么知道,我打听过,那家压根就没有过后人,这些事你是从哪里知道的?”老村长没有否认男孩说的,只是奇怪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对多年前的事说的这么清楚。
男孩冷冷一笑,将镇尺握在手中。
“偷走了砚台跟毛笔差不多二十年,竟然连它到底是什么都没弄清楚,老头,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我怎么不知道,砚台里有半枚价值不菲的虎符,少说也能值个十来万!”
“十来万?”
镇尺在手,男孩表情越来越奇怪,声音也越来越老练。
“十来万买你们一家人的命吗?”
“祖传的文房四宝丢了两件,爷爷把我捡回来不到一年就去世了,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你们家了”
老村长不明所以,下意识的问。
“你什么意思?”
“能见到砚台里的虎符,还能躲过一劫,捡回一条命,应该是有高人相助吧,就是不知道高人能帮你几次。”
说着,男孩忽然一举手中镇尺,砸向老村长怀中的砚台。
姜天意没有制止,只是安静的在一旁看着,面色古怪。
嘭的一声,老村长虽然尽力闪躲,但砚台跟镇尺之间像是两块磁铁一样,稳稳的吸附在了上面。
紧接着,镇尺跟砚台接触的地方,透出了一丝微弱的黑雾,冲进了老村长的眉心。
老村长浑浊的眼神瞬间蒙上了一层乌光,再看怀中砚台,瞳孔缩成针尖大小,一把将视若珍宝的砚台丢火炭般的丢了出去,惊恐的大叫起来。
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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