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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闫思年听到这个牌子脸色都变得不自然。
谷菱装作不知情,好奇地问:“闫总你脸色不好看,怎么了?”
“没事,我只是想起我前妻了。”闫思年勉强笑了下,语气落寞地说:“我前妻也喜欢这种牌子的香水。”
谷菱看着对面的男人,有些出神。
原来他心里有她,还记得她喜欢这个牌子的香水。
可是,如果爱她,为什么要那样伤害她,害得她家破人亡,孩子也没了?
想到这男人当初的无情无义,谷菱心里疼的厉害,她桌底下的手狠狠掐了大腿一把,让自己保持清醒:“那闫总和现在的夫人。。。。。。”
“她是我第二任妻子。”闫思年也没有隐瞒,低低道:“我前妻处理她父母骨灰时,不小心掉到海里。。。。。。死了。”
“当初离婚时,我前妻将公司的股份全转让给我,现在想想,我太后悔了,如果当时我能派人去陪着她,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如果不是宁林逼她,她会让出股份吗!
以前的种种让谷菱心里涌出无尽的恨意。
后来就算她给了股份,宁林也没有和闫思年说她父亲的事,错过最佳治疗,父亲就这么走了,母亲也跟着去了,她真的好恨好恨!
谷菱红着眼眶,不觉落下泪来,把对面的闫思年吓到了,慌忙抽了两张纸巾给她,“安娜小姐,怎么了?”
“突然想到过世的父母,让闫总见笑了。”
她小声抽噎着,一脸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闫思年看着分外心疼,用指头抹去她眼角的泪珠,“如果安娜小姐不介意,就把我当你家人。”
“嗯,其实我一直把闫先生当家人看待。”谷菱的手覆在他手背上,微微低头不敢看他,“我希望以后能多陪陪闫先生。”
一个多小时的用餐结束后,闫思年送谷菱回去。
两人的手一直紧紧握在一起,不愿意分开。
到地方后,闫思年依依不舍的送谷菱,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等这几天忙完了,我带你出去转转,嗯?”
谷菱点头,却不动声色的推开他:“路上小心。”
目送车子离开后,谷菱飞快从包里翻出湿巾,在脸颊和手上狠狠擦拭着。
和闫思年第二次在餐厅会面时,谷菱心里还有些犹豫。
导致她家破人亡,失去孩子的是宁林,不是闫思年。
她想放过闫思年的,可是你瞧瞧闫思年,她不过是瘦了下去,换了个身份,他炽热的目光在她身上一直没挪开过。
呵呵,她当初怎么就那么傻,为这种男人失去一切!
谷菱进公寓按开客厅灯,没想到沙发上端坐着一抹修长人影,吓得她差点尖叫,走进一看,才发现是邵雨泽。
“邵雨泽你疯了啊!”谷菱将包重重砸在他身上,翻着白眼,“来这里不会开灯吗,吓死人的。”
邵雨泽扭头往她看了眼。
目光触及到谷菱脖子上的项链时,眼神狠狠一沉,嘲讽道:“谷菱,是我给你投资的太少吗,什么人的礼物你也收。”
“闫思年送的,不喜欢也得带着。”和邵雨泽相处惯了,谷菱也懒得和他计较那么多,“你看着,往后他还送更多东西给我。”
闫思年送项链的目的就是想试探她对他的意思,她要引鱼上钩,当然得高高兴兴接受,不然哪有后面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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