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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广场信众游客越来越多,很多人已经等得不耐烦。
这也不能怪信众游客。他们可是从凌晨四点就到了这里等着张家双喜临门,还等着看祈福消灾斋蘸法会。
天师府内的事情没解决,天师府外也绝不能再出乱子。要是被李家人发难,内外夹击,后果不堪设想。
当下邵建就出了天师府登上天师广场,开始主持斋蘸大会稳定人心。
王瑾瑜也可以担任斋蘸高功主祭,但邵建的名头更响。王瑾瑜留在这里跟张士朋和青依寒联手,三大真人也一定能够压住张德双。
外面的斋蘸法会开始过后,噪杂声顿时小了许多。
而在这时候,身为乩子的张凌轩忽然间身子一抖就跟鬼上身一般。随着张德双的诵念手持着符笔开始在金沙盘中写了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张凌轩手上身上和脸上。无不瞪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个中玄妙。
但见着张凌轩身子不动扭动就跟在迪厅喝嗨了一般,双手握着乩把在金沙盘上胡乱划着,那样子又像是在摇撸摇船,又像是在扭着秧歌,更像是跳大神。
他双手握着的符笔在金沙盘上不住乱画,就如同一个三岁小孩的胡乱的涂鸦。
一边的陈恭和王若健则不停的念出乩语。小道士张零则在旁边飞快的记录着。
乩语是扶乩最核心也是最玄奇的一环。
一般道士和道长还真的懂不了这个。也只有如陈恭王若健这般修行到了一定深度,且有极高道门术术的真人才能看懂和念出。
扶乩的过程不过也就一两分钟时间便自结束,张凌轩急速摆动的身子猛的下收停,脚下踉跄如酒醉的汉子在地上晃悠了几下软软倒地,身子就跟发羊癫疯一般抽个不停。
众多人亲眼目睹张凌轩全身浑身湿透,面色惨白嘴唇乌青的样子也是极为震惊。
张德双缓缓收了术术,吐出一口浊气,低头看了看张凌轩,暗里骂了一声不成器的东西,偏头叫道:“怎么说?”
小张零不动声色将记录下的乩语平放在桌上,轻声诵念。
“神母懿旨,生年月日,女尚幽贞,泥丸李翁!”
等到小张零念出乩语过后,张德双忍不住放肆的哈哈大笑起来:“女尚幽贞,泥丸李翁!”
“青坤道,你输了!”
张德双的女尚幽贞,泥丸李翁是出自《古书隐楼藏书》,这书是道家的稀世修行秘典。搁在以前那都是各个门派压箱底的秘籍。
神母指的是紫姑神,泥丸李翁指的是双修宝筏十则。
这么通俗易懂的乩语,现场的人自然懂得。
青依寒轻轻抬起臻首,玉脸上现出一抹寒霜,静静说道:“各有各法,各有各道。现在下结论,太早!”
张德双狞声叫道:“你行,你上!”
“我当然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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