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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七回身与裴谈对望,她也愣神,随后重重抹干眼泪,张开双臂大喊:“碧落霞!”
甫一落地,前来援助的弟子齐齐收剑入伞,立阵于前。她们的伞骨皆为精钢所制,八角尖锐如刀锋,以伞做武器可攻可防。听得薛大师姐下令,镇守前线的伞面旋转如轮,即刻筑成最坚固的屏障,敌军刀剑反被弹开,再无法前进一步。伞沿有铜铃作响,一人收伞,其后便有人伞尖突刺、横伞下劈,八个伞角变化多端,合时如盾无懈可击,开时如枪直抵咽喉,角度刁钻却极具有美感,叫对方防不胜防。
那条花龙游走在伞面之上,驾驭花龙的纸人让龙张嘴,纷纷扬扬的白梅倾盖而下,她们在漫天花雨中行伞阵,不说以后,这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画面。
明若清脱离虚空,第一时间便带着碧落霞赶回水如天,她来不及张口,就被南初七用力抱住,不止是为朋友安好而高兴,还有那份迟来的道歉,听他哽咽:“没有你我们该怎么办?”
姜云清也郑重地抱上他们,分别多时终于团聚,这很好。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朝一旁的裴谈招了招手。
“什么?还、还有我吗?”话是这样说,裴谈已经毫不客气地挤入抱抱团,她枕着明若清的肩叹气,“家人啊。”
他们等到了,群星真的在闪耀。剑道至极,草木皆为剑,无论过去或将来,这千万人始终同宗门相连,远赴琅琊完成了一场盛大的重聚。昆仑虚诸君子守在伞阵前,护短的师门养不出好刀,护道的门派断不了传承,他们用脊梁撑起了七百二十六条门规的重量,山门可以破,剑也可以折,唯独三戒九思不能歪。
那些星点越来越近,坠在天穹,带着流尾,数矢齐发掩杀过来,此次际会,光复山河指日可待。
所有存活下来的仙门全都来了。
若这一代注定凋零,那就让鲜血浇筑大地,再次滋养出新芽,当身后的护派大阵亮起时,没有一丝裂痕是为自己而碎,即便是死也不可被辱。
裴谈回首去看各位盟友,她就知道,天不亡青云社。
八角伞阵朝敌大开,与泼天花雨遥相呼应,绯红的、绢白的,如千万张撕裂的碎帛,坠得决绝又热烈。天空应当在燃烧,而花瓣仍然在落,砸起一地尘灰,也多了孤绝无悔的呐喊。薛本宁在风云中奋力扬旗,一颗火种亦可烧成烈烈炽焰,她们歃血为盟娘子军,就先替众人做回先锋。
没有号角,却于无声处骤然听惊雷起,全凭一人喊杀,数人应声,敢教日月换新天,其势可震四方,万夫莫不敢从也。
不知是哪位喊道:“男儿血性何在?把娘子军比下去!杀!”
仙门之争到底为何,此刻便是最好的诠释,要么名震江湖,要么尸骨无存,再无第三条路,不过他们都不会死,这是属于青云社所有盟友的集体胜利,持续三天的血战告捷,敌军大退,金阙阁守住了。
似乎比当年围剿暴君还要让人激动,正好,结束时东方天际也升起了曙光。
可先前遭遇的重创无法挽回,几位宗主于水如天共议休整,各仙门皆有不同程度地消失,现在才发现原来是逃过一劫,逃不过的,便是三清观那样的下场。
南初七没能等到三花庭前来援助,却有尉弘毅带着胖胖回来了,他也在初云号上,不知宗门情况如何,未必就比南初七从容。
船毁时他折了一只手,见他缠着绷带垂在胸前,南初七颇为自责,问他严不严重,手部有损不是要他的命吗。
尉弘毅晃晃脑袋,道:“咱们收藏了灵慈长老的义肢,正好派上用场,拿机甲替换身体部位,真是器修的最高境界啊。”
他看起来浑不在意,还让南初七不必介怀,其实也有点心酸。初云号毁了,而远在湘潭的家人们生死未卜,他断只手不算什么,就是可惜他没能帮上忙,这手伤得不值。
南初七道:“如果大家都在另一个世界就好了,可是他们没有回来。”
哪怕只有一个,经历大战后还能回来一个,告诉他们三花庭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像这些人一样,给个准信,他们也可以立马赶去湘潭救援。
宗门有许文竹,有宫绿,还有好多优秀的弟子,南初七不相信全门覆灭,倘若是因一半的人迷失异世才让宗门失守,那也该回到这里了。
可就是没有,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都在等,等到最后也无济于事,时局不容他们悼念,青云社又将在乱世中杀出生路,而今时不同往日,仙盟就不该有一丝犹豫。
只不过经历了猎场一事,离中教不愿加入,但凡爷爷还在牢中一天,傅澄就绝不与他们为伍,兄妹俩即将转战西关,此行怕是不会轻松。
至于为何会引起轩然大波,南初七已经惭愧地低下了脑袋。
裴谈突然捶了一拳付清乐,“真能啊你,怎么不去劝劝?”
要不是知道付清乐花心,她真以为付清乐是为了打入对家内部才想出这么一个阴招,不费一兵一卒地搞垮离中教,实在是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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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又想起这不是从前的付清乐,讪讪地收回了手,“……抱歉。”
换谁都不行,偏偏揍自己的人是裴谈,付清乐不敢生气,险些跪下请罪。尽管已经意识到不对,但裴谈在这里的身份看起来也十分尊贵,那他先跪一个应该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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