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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耀望着皎皎明月,月亮变成了小姑娘的笑脸,他喝了口寡淡的酒,都说坛子太大了,水太多了,导致里面的味儿很不正宗。
一边的王黯说着说着,脑袋往桌子一搁,马上呼呼大睡。
醉的像条狗。
“月饼,”他想起来中秋节该有月饼的,便去他的礼盒里翻翻,果然有月饼,还挺多。
什么嘛。
王耀咬了一口,发现是阿桃喜欢的枣泥馅。
又换了一个月饼一咬,豆沙。
红豆。
山楂。
板栗。
要么是甜的腻人,要么就是酸的要死。
“喂!”他毫不客气地拍酩酊大醉的王黯,下手很重:“你搞那么多她喜欢吃的馅干什么啊?你不知道我喜欢吃五仁啊?”
“谁管你吃不吃五仁?!那是我女人哎!”
“滚蛋,是我的。”
“起开吧你!”
“结果今天还是没来啊。”
给王黯披了条毯子,这个人非要执着的一直在这里等,就是不回屋,王耀自言自语。
我,还有他,在期待什么呢?
————
“我要吃月饼啦!”阿桃不依不饶的跟在阿尔弗雷德后面。
“宝贝,我说过了,这是军舰哎,从哪里搞来的原材料让你做月饼吃啊?”阿尔弗雷德看着跟屁虫的小女人就牙疼,他真的是走到那里,她就跟到那里。
“可是今天是中秋吶。”
“我们在开战状态啊,”他无奈,“等我忙完了我去厨房看看,八成你只能吃到鲜肉月饼了。”
“嗯嗯!”她很开心的亲了男人一口,“你去忙吧!”
“在我的房间里待着,不要乱走吖。我去开个会,马上回来。”他把军帽夹在胳膊下,故作矜持姿态的出门了。
“好!”
阿尔弗雷德的房间很是狭小,不过考虑到这里是军舰上,没有那么大的空间设计出来给人住,少女就很满意了。
换作是其他人,还分不到一个单人间的。
估计阿尔弗雷德也不会被人查纪律,东西零零散散的东一堆,西一堆。
她来的时候,阿尔弗雷德飞快的窜了进去,等了几分钟开门一看,屋子里收拾的勉强可以看了。
小姑娘一屁股坐在床上,果不其然在夹缝中摸出一只团成团的袜子。
“还真是。”
阿桃笑了起来,说是床,其实也就是床铺,下面有钢芯支撑着的。
上方的空间被隔裂的不像样子,天花板是斜着下来的,好像阁楼,床铺附近甚至还有管子从四面八方的钻来,又钻到不知名的地方。
有隆隆的水压声,混着机器噪音,忽高忽低的缠着她。
这种狭小的地方坐的久了,她甚至有一种感觉,金属壁在聚拢,逐渐挤压着她。
“嗡——”地一声,大概因为某个机器发动产生的声音,吓了人一大跳。
接着又是嗖嗖的声响。
她好像置身于管弦乐队的组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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