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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懵懵懂懂呢,向下看去,只有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金色脑袋,走在左边的女伴突然发出了一阵尖叫。
“你干什么,放她下来!”
阿尔弗雷德颠颠她,“甜心,你什么时候交的新朋友?没跟我说一声啊?”
“啊?”女伴张大嘴巴,她刚才还拉着人家姑娘的手呢,谁知道就被这个男人差点甩飞了,她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来回徘徊。
大腿根不知道为什么传来一种撕裂的那种感觉。
“嗯?”男人抬头,“甜心,是见到我太惊讶了吗?所以说不出话来了吗?”
“……”他上身是黑色棉质短袖T,下身是卡其色军裤,高至膝盖的黑色军靴,包裹出他修长的小腿线条。
“阿尔?!”最后一片拼图齐了。
“是我。”
“我刚才叫你,怎么不回答我呀?”阿桃委委屈屈的呆在他头上,感觉全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便想下去。
“我以为是太想你了,所以产生了幻听,”但是当后面的两个家伙脱离队伍,拍拍他肩膀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这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幻听。
是在脑海里面想过了无数遍的声音。
于是他便赶过来了,用了他最快的速度。
风的声音也没有此时心脏跳动的声音快,他感觉到他的心脏就要爆炸了。
谁知道一过来就听见这两个妮子商量着要去看什么小哥哥。
小哥哥能有他好看吗?
青年呵呵一笑,直接抓起小鸡仔,把人架到自己头上。
阿尔弗雷德拍了拍小丫头的大腿,“去西南联大看小哥哥?”
“等等,你是阿尔吗?”阿桃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找了那么多天都没找到,今天偶然一个碰见就遇上了?
“如假包换。”他将人放下来,蹲下来趁着小姑娘那惊讶和惊喜的情绪刚从眼底溢出来。
便开始吃豆腐。
“好痒的,好热啊!”小丫头咯咯直笑,还扭着身体想躲他。
“甜心。”
“你们……”觅雁无语了,“大庭广众之下就不要在我面前秀什么恩爱了好吧?”
看看这两个人耳语厮磨的,得亏他们还记得这里是公共场合,要不直接亲上了。
“啊,对了,”男人吻了她脸颊好久,“我在这边是当志愿者的。”
“志愿者?”感觉被大金毛用舌头舔来舔去的阿桃非常淡定的问。
“航空队的吗……对了,你要不要来我们队里当翻译啊?正好我们需要。”
“噢噢噢,”小丫头还在纳闷,这个航空队为什么这么熟悉呢,就听见女伴又尖叫起来:“你是飞虎队的?!”
啊?
阿桃傻了,飞虎队这个名字,在昆明可是如雷贯耳。
绝大部分的人还是欢迎外国人来帮忙打鬼子的,也有一小部分本来就讨厌洋鬼子的人,将他们作为了小儿止哭的原型。
“是啊。”青年说,“哎呀,我忘了我手底下的那群小伙子们了,他们还在跑步,甜心快来,我们这里包吃包住的哦?”
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挺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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