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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槐道:“我起不起兴是看你的脸吗,主要还是看我心情。”
苏槐解她领间盘扣,陆杳当即阻他手,他另只手不知何时滑进她衣底里,一把握住她纤腰。
他手指抚到她背脊骨,陆杳吸了口气,紧接着整个人被他扣在怀里。
就在这空当间,陆杳感觉领口一松,有两分凉爽,他已解开了她的盘扣,露出她的脖颈。
她颈边的肌肤颜色又洁白又细腻,昨晚的痕迹消了一大半,还残有一些。
苏槐一口咬上去的时候,陆杳抓着他的官袍,闷哼,道:“这是皇宫,唔,你这野狗还敢乱来。”
苏槐唇贴着她颈项,低低似呢喃:“野狗?野狗是要自你身上扯下块肉来的。”
陆杳被他咬得“嘶”了一声,手里胡乱一抓,就抓掉了他的腰带。
两人衣衫凌乱地堆簇在一起,她不能让他好受,伸手进他官袍里狠狠挠他。
阿汝在外待了两刻时辰,终于房门应声而开。
她回头看见苏槐从门里出来,如来时一般衣冠楚楚,干净整洁,灯火下那容色妖美,但给人一种难以接近之感。
他出来看都不看阿汝一眼,便一脚踏入夜色里,转瞬身影便与夜色融为一体。
阿汝连忙进屋里,看见陆杳青丝散了,衣裙也散乱,她正坐在镜子前,一边蹙眉摸摸脖子间,一边吸气骂人。
想她以前也是个文明人,可打从遇到苏槐以来,她的素质就喂了狗。
阿汝见之不由怔愣。
但凡是她看得见的陆杳的肌肤上,都是一片狼藉的吻痕。
一直从脖子蔓延到脖子根以下。
她看得见的便这样了,看不见的定是更多。
第060章能收了他吗?
陆杳洗漱后,随意挽着脑后青丝,露出脖子,自己对镜擦药。
她脸上变回了本来肤色,双眉也细了回来,但就是表情臭臭的,左看右看自己的脖子,一时手指蘸了药都不知该往何处下手。
她干脆换个脖子得了。
阿汝在旁道:“白天见到相爷时他还一眼都不肯多施舍的样子,晚上到这里却是这般,实在难以想象是同一个人。”
陆杳道:“你也觉得很分裂是吧。”
阿汝抿唇笑,道:“不过公子是厉害,这普天之下,怕是没第二人能使他几番惦记了吧。”
陆杳拧着眉:“惦记?他是惦记,惦记着不能让我有机会比他发达。”
阿汝道:“公子这痕迹得遮一遮,看来明日还得穿高领子衣裳了。”
晚上阿汝不能真让陆杳作侍女睡外室,所以两人一起睡。
陆杳忽然郑重道:“阿汝,像苏槐那样子的妖怪,你能收了他吗?”
阿汝愣了愣,摆手笑道:“这个我收不了。公子莫要取笑我。”
陆杳看她道:“你是花魁,你要对自己自信一点。”
阿汝跟她坦诚道:“什么样的男人我一看就知行是不行,像相爷那样的,是真的不行。公子不知,他看我的眼神,都让我心里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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