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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骤落,竹叶斜飞,他在等她入伞下。
只不过一个恍惚之间,房门就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蔺风端着盆水进来,却正好瞧见姜醉眠高举银钗站在路予行身后的这一幕。
他反应极快,单手从袖口甩出一柄短剑,朝着姜醉眠面门径直袭来。
姜醉眠来不及做何躲避,只能瞪圆了双目看着那短剑霎时间就到了自己眼前。
在短剑即将刺中她额间之时,一股内力将她朝着背后用力一推,手中银钗“砰”一声落地。
那短剑堪堪擦着她额发而过,削下几缕青丝,随后猛地插入了后面的木柱上。
姜醉眠躲开了致命一击,却被那股内力推得后背撞上了坚硬冰冷的玉璧,眼前一黑当即晕了过去。
路予行见状,想也不想便上前将她扶起,指尖在她鼻下探了探,感受到温热轻柔的呼吸后,冷厉的眸色才稍微缓和了些。
蔺风连忙将木柱上的短剑拔下,拱手道:“主子,此女实在危险,方才她是想从背后偷偷刺杀,卑职一时情急……”
路予行将地上的人打横抱起,凤眸中满是阴冷沉寂。
“谁准你对她动手?”
蔺风察觉到面前人身上散发一股可怖的嗜血暴戾,慌忙跪地俯身:“主子!她来历不明,又想尽办法接近您,恐怕是有不轨图谋!”
路予行冷笑一声,抬脚便踢上了地上跪着的人。
“何时轮得到你来替我决断。”
蔺风爬起身来,擦了下唇边血迹,又恭敬跪好:“卑职不敢。”
“没什么不敢的,”路予行沉声道,“自己下去领罚。”
蔺风称了声是,便小心翼翼地起身,倒退着从房中退出。
他倒是不怕受罚,主子将他救回来,他这条命就是主子的。
但是让主子和那个心有歹念的女子共处一室,他到底是不放心的。
方才那么危急的情形,以主子的内力,难道没有察觉出身后站着的人要杀他?
蔺风百思不得其解,关上房门之时,偷偷往里面又瞧了眼。
透过狭窄门缝,他瞧见自家主子温柔不已地将那女子放回了床榻,随后俯下了身去……
蔺风慌乱地收回了眼神,不敢再看,自行前去刑房领鞭去了。
床榻上的人此刻安安稳稳合着双目,路予行视线从她巴掌大的小脸往下,胸口处的薄纱因为方才的动作早已脱落,露出琼膏玉脂般的雪白肌肤,虽然身形瘦弱了不少,但层峦仍旧跌宕起伏,柳腰细得更是没边。
再往下,路予行气得微勾唇角。
这么急着要杀自己,竟然连鞋都顾不得穿了。
他伸手过去,一只手便将她双足大半都握在了掌中,果不其然,凉得像刚踩在了冰上。
雪白莹润的脚趾看来秀气得可爱,在昏暗床围里更是白得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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