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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可惜啊。
哈哈哈……朗姆扶着额头低笑出声。
可惜田纳西这个蠢货这些年得到的信任太多,对这个窃听装置毫无防备,同时也太自信了,让朗姆轻易摸清了她的全部套路。
现在,自以为胜券在握的田纳西马上就要进入“狩猎场”,不过不是作为猎手,而是猎物。
“朗姆,波本那边怎么办?”另一边的通讯里传来苦艾酒的声音,监听设备的声音也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任由他死掉呗,”朗姆皱了皱眉,不在意地说,“反正田纳西安排妥当了,他的死不会被发现什么端倪。”
“可他不是卧底,”苦艾酒语气中略带几分不爽,“你这么做,让其他成员怎么想?即使你不在乎,这么见死不救也太难看了。”
“啧……”朗姆知道她背后站着的是谁,足以给她这样反驳的底气。
他有些不悦,但他勉强压下这股烦躁——反正从今天之后,那位大人就能真正认清谁才是最有能力的下属,届时他的权柄也会归还于他。
于是他不在意地回复:“你想要救他就去好了,田纳西刚离开波本家,别撞上她,你打草惊蛇我可不会原谅你。”
苦艾酒没回复,只是匆匆切断了通讯,朗姆想她大概是动身前往波本家中了。
“这个女人,竟然敢教训我怎么做事……”冷哼一声,朗姆有些不爽地攥紧手杖,手杖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乌鸦有些硌手,让他情绪缓和下来。
无所谓,无所谓。
从今天开始,一切即将结束。
八点三十分,天色大亮。
田纳西打开铁门,迈入院子。
她第一天进入院中时,周遭杂草丛生,而这几天不止一批人进进出出,疯涨的藤蔓都被踩扁,此时一条干净的小路直通屋内。
她知道周遭有无数组织的狙击手在看向这里,他们的瞄准镜此时就像聚光灯。
田纳西有种走上舞台的感觉。
“我们的人员到位了吗?”田纳西又拿起电话,似乎是在询问什么,“很好,还有三十分钟,准备行动。”
这是最后一项上台前要做好的准备工作了。
田纳西关掉手机,如果有人在此时翻看她的通话记录,会惊讶地发现——自从给降谷打完电话后她没有拨通任何一个号码,但很可惜,没人能知道这件事了。
田纳西拉开老宅的房门。
此时本应该埋伏好公安的宅子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当然不可能有任何一个人,因为田纳西早就告诉他们——九点行动,不过是傍晚九点。
她一开始就压根没想把公安扯进来。
最后这场戏,当然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舞台,所有的群众演员不过是造势的诱饵,为的是引出那位真正的观众——那位极少极少出现的,她真正的目标。
不知道这样大的排场,那位观众是否会赏脸一看呢?
田纳西余光扫过几个狙击位点,今天来了多少组织成员呢?十个?二十个?除却上次伏击诸伏,组织多久没这样倾巢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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