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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样一只手戴上手套,握着手术刀,划开皮肉的时候,应该很……
想起之前闻酌说要把自己做成标本的事,席问归想象了一下自己躺在解剖台上的情形,
心如止水地考虑片刻……如果小鱼崽真的很想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行。
但那是小鱼崽想回到现实的情况。
要再努力努力,把小鱼崽留下来呢。
席问归没忍住,凑过去在闻酌嘴上亲了一口。
闻酌眼皮动了动,大概是懒得理他了,眼睛睁都没睁。
……
六点,席问归,闻酌,聂松曼人准时出现在了车站,他们即将要上的那辆车正在进站,聂松曼懒懒地倚着石柱:“这次进去不知道要待多久。”
“无所谓。”
聂松曼嗯了声,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看见6号轨道上停靠的一辆列车,列车顶上的高台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
风衣款式很老,但如果在很多年前的那个时代,款式算是非常新颖了。
聂松曼隔着一条条轨道,和对方对视良久。
随后鸣笛声响起,她冲闻酌两人散漫一笑:“走吧,上车。”
闻酌看了眼她看的方向……聂丞。
这两人的关系说不上来的奇怪,像姐弟,又不像姐弟,像恋人,又不像恋人。
列车门在身后关闭了。
“多久到站?”
“七个小时?”席问归看了眼车票时间。
“凌晨一点……”闻酌皱眉,“又是凌晨。”
席问归摸摸鼻子:“再睡会儿?”
这节车厢也只有座椅,里面已经有十来个人了,但不清楚有多少人要和他们前往同一个副本。
闻酌在他们的脸上大致扫了一圈,就找了个靠窗的连座坐下,顺势拍拍一旁的座椅,抬眸对席问归说:“坐好,双。腿放平。”
“?”席问归听话坐下,然后就荣获了鱼头一枚。
席问归低头看着,摸了摸闻酌的头发,后知后觉地问:“其实昨晚弄得你很不舒服吗?”
闻酌没应声。
席问归认错意识良好:“我再多学习学习。”
闻酌睁眼瞥了他一下,侧过身,脸贴着席问归的腰腹。
闻酌的呼吸很热,席问归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衣服,温热的突袭就洒在他腹部皮肤上。
椅子到底高一点,膝盖并非直角,而是一个小斜坡。
席问归轻轻托着闻酌的脑袋,防止他掉下去。
一托就是七个小时。
中途下车过一波人,也上车了一波人,席问归对他们没兴趣,倒是聂松曼打量了一下和他们一样从始至终就在的乘客——大概率就是这次的‘同伴’了。
男两女,其中一个男的和闻酌一样,躺在最后排的椅子上睡觉,可惜没人吧腿给他当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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