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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了?什么时候的事?”宁溪追问。
陈妈说到马冬梅的时候眼底有闪过一抹难过,看来两人是又有过争吵了,“前天开始请的。”
陈妈简单地回答了一句,转移话题道:“宁小姐不用担心,刚回来肯定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们做点吃的。”
说完,陈妈就转身进了厨房。
宁溪想着陈妈刚才的表情,皱眉道:“马冬梅怎么突然会请假?”她不是最喜欢凑到纪修齐面前刷存在感了吗?
纪修齐木着脸问她:“你好像对那个女佣格外关注?”
宁溪摆了摆手,“没什么,就是觉得她有些奇怪而已。”
马冬梅说是生病请假了,却没去医院看病,也没在自己房间里休养,她到底请假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这几天和本家的人周旋,又上山下乡的,宁溪也有些累了,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倒也没再继续想,早早地就睡了。
可这一晚,她又做了一个噩梦。
噩梦的内容她记不清了,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冷汗。
她爬起来坐在床上发愣,纪修齐也跟着醒过来,“怎么了?”
“我好像做了个噩梦。”宁溪的情绪还未完全从噩梦里抽离出来,呼吸仍旧有些重。
纪修齐忙也跟着坐起来,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不过是个梦而已,醒了就没事了。”
宁溪却摇了摇头,“可我从来不做噩梦,我体质特殊,外婆教了我一种功法,可保邪不入侵,噩梦不缠身,从小到大都很管用,可这段时间我已经做了两个噩梦了。”
“还有一个是什么时候做的?”纪修齐问。
宁溪喘了一口气,“前几日,车祸那晚,梦醒来就接到张凯的电话,说那几具尸体不见了。”
纪修齐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这中间有什么关联?”
“我查看过了,明面上应该没什么关联,但我心里总有点不安。”
宁溪掀开被子下了床,“家里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要找一找。”
“现在?”纪修齐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凌晨三点。
宁溪不答反问:“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是纯阳体质?”
纪修齐点头:“说过,你和宫少北说的,你说我是纯阳体质,所以算不出我的命格。”
“我没有乱说,纯阳体质世间少有,天生邪不侵体,这也是为什么纪修礼请的那个道士算计了你身边的人,却不能连你一起算计的原因,按理说你的住处应该阳气十足,可我却接连噩梦,你说是什么原因?”
纪修齐几乎一瞬间就明白过来了,“有人在家里做手脚,且这个人是家里的人。”
“没错,外面的邪祟进不来,除非是身边的人带进来的。”宁溪一字一顿道:“所以,我要找出来。”
纪修齐沉吟片刻,将宁溪重新拉回床上,“现在是半夜,先休息。明天起来,我有办法。”
宁溪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躺下了。
事情不急在这一时,深更半夜的,确实不妥。
等明天天亮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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