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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溪闻言,心痛捂胸,顿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她瞪纪修齐一眼:“你怎么不早说?你要是早告诉我,刚刚我就顺手选两幅画了。”
“先前你也没问我。”纪修齐见她一脸的遗憾,微微勾起了唇:“等回头再问他要。”
宁溪忙道:“我可不好意思开口。”
“我开口。”纪修齐毫无原则地说着。
既然宁溪喜欢赚钱,那他就想着方帮她赚钱,媳妇儿想要的,他都会尽全力去满足。
说话间,几人已是走到了饭厅。
饭厅很大,平日里纪家各房都有小厨房,不在一块吃,今天纪老爷子把大家叫到了一块,竟是满满坐了三桌。
父辈和纪老爷子做一桌,孙辈的坐一桌,女眷又坐了一桌,宁溪被纪修齐拉着在他身边坐下,看了看四周,提醒道:“我好像不是坐这里的,女的都在另一桌。”
“不用理会。”纪修齐在她耳边低声说:“和我坐在一起,吃完就走,别的一概不管。”
“哦。”宁溪点头,她已经感受到邻桌的女眷都在看着她了。
纪修礼此时也来吃饭,见宁溪和纪修齐坐在一起,开口嘲讽:“三弟妹,这里没你的位置,女人在另一桌,虽说是乡下来的,但也不会连这点规矩都看不懂吧?”
他和先前在院子里见面的时候相比,换了身衣服,脑袋好像在哪里磕到了,脑门上多了一圈纱布。
纪修齐不咸不淡地开口:“大哥脑袋怎么磕坏了,嘴巴太贱被人敲了闷棍?”
“扑哧——”宁溪没忍住笑出了声。
纪修礼面色十分难看。
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老走霉运,前天打牌输了几百万,昨天手指被门夹了,今天去书房找点东西,没想到书柜顶上一个装饰的花瓶不知为何突然掉了下来,刚好砸到他脑门上。
真是倒霉透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纪修齐,“你一个被赶出去的丧家之犬,你也没资格跟我说话!”
纪修齐勾唇冷冷一笑:“那大哥一定要去好好劝劝纪老爷子,下次家里再有什么事不要再叫上我了,我很忙,不像你一样整天无所事事。”
要说嘴皮子功夫,纪修齐也不差。
纪修礼先前被宁溪怼,现在又被纪修齐怼,心里早就攒了一肚子怒气,捏起拳头一拳就要朝着纪修齐打过来。
纪修齐侧身一让,纪修礼也不知怎么的,身型一个不稳,竟然直接摔到了桌子上,桌面上一盘凉菜被他打翻,发出叮铃哐啷的响声。
“啊!”女眷们尖叫起来。
原来是纪修礼摔到桌子上时,直接脸着地撞到了玻璃桌面,将鼻血给撞出来了。
纪修礼爬起来,捂着喷血的鼻子还想继续对纪修齐动手。
宁溪看得直摇头:“大哥,你这霉运缠身的,还想再给自己找麻烦?”
“确实是霉运缠身。”这时,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宁溪转头一看,门口进来几个穿着道袍的人,看起来就是她先前透过窗户看到的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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