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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周目出事的不只是一个人,除非你们能完全掌控事情发展的每一个细节做到全知全能,除非你们甚至可以操控和知道我每个周目发展到最后发生了什么,知道死了几个人,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启死亡回档,不然你们怎么知道哪个人就是【最后一位】呢?”
“但你们看起来又并非是完全的全知全能,如果你们是,就不会选中我开启这场游戏,不会需要我来完成你们的什么目标了。”降谷零冷笑一声,“就算是游戏,如果知道所有周目的细节发展,也没人想一直玩吧?”
“于是我就有一个猜测,其实每个周目死亡的人,除了我都会变成幽灵。但是,当有下一个幽灵诞生的时候,前一个幽灵就消失了,最后只会留下我读档前最后一个死亡的幽灵带着记忆和我一起来到下一周目,对吧?”
依旧没人回答他。
“竟然敢这样玩弄我们……”
降谷零咬紧牙关,握着石头的手用力愤怒到颤抖,猛然将那颗石头砸向了天上的月亮。
人类扔出的石头当然砸不到天上的月亮,在失去动力后颓然地掉入了漆黑的悬崖。
“咚——”
细微的石头落地声音在深夜依旧十分明显。
降谷零的另一只手深深陷入了旁边的泥地中,硬生生抓出了一个深陷的五根手指痕迹。
他闭上眼深呼吸,三秒后睁开眼睛,再次恢复了冷静。
“然后是第二个问题。”
金发青年将那只沾染泥土的手拍干净,又摘下了旁边的一朵红色野花举在圆月下。
“我在想,轮回了这么多次,为什么每次总是我身边的重要之人那么容易遇到危险并错过了所有安全的分支只会朝着死亡的悲剧发展呢?为什么只有他们像是单独被世界恶意针对了一样在一些我甚至注意不到的微小蝴蝶效应影响之下死亡?为什么只有他们?为什么总是他们?”
那朵红色的花在他的手指间缓缓转动,鲜红的花瓣在夜风吹拂之下颤动着,竟然也像是蝴蝶一样在银白的月光下轻轻煽动了翅膀。
“是因为我吗?”
降谷零轻声问。
“是因为我很重视他们,所以他们才会在这场游戏中不断遇到危险然后死亡,从而引导我一次次轮回重启游戏吗?”
“是因为hiro是我最重要的幼驯染,所以他的危险最多也最难控制吗?所以他的通关难度才会最高?既然能出现五周目那样防不胜防的事情,那么我究竟要读档多少次才能完美救下他呢?”
花朵突然一歪倒了下来,是花柄被那只深色皮肤的手指狠狠掐断了,就像是曾经无数只被杀死的蝴蝶一样。
“虽然我当时被你们强制签订契约的时候并没有对你们许下什么愿望,但那一瞬间确实也被你们引导想过,想着如果可以回到过去,如果可以让死人复生,那么我会怎么做?”
“你们说,你们要逆转时间的洪流,让死人复生。”降谷零笑了笑,脸上有嘲讽,“当时就是在故意引导我吧,抓住那一瞬间我心里诞生的愿望为基础开启了这场游戏。”
他垂眸扯掉了花朵上的一片花瓣。
“对于那个刚刚毁灭完组织保护了国家完成了任务却失去了身边所有亲近之人并临近死亡的我而言,听到这句话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呢?”
降谷零又想起了当时幻觉似的四人笑着对他说他太慢了让他快点过去的画面和声音。
“那当然是回到过去救下他们啊。”他说。
他扯掉了第二片花瓣。
“所以,你们强制和我签订契约和我绑定了之后,也就自顾自将那个设置成了我的愿望,并在此基础上开启了这场游戏,对吧?”
“所以,无论是关键的存档点,还是那些离谱的困难事件,那些他们宛如被世界针对一样的恶意,也都是在此基础上诞生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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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是因为我许愿要救下他们,是因为我很重视他们,所以他们才会被世界的恶意针对,所以才会不断死亡,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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