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因为兰亭暄不止有报仇雪恨的愿望,而且她还付诸行动,做了很多准备工作。
她一直知道兰亭暄的身手特别好。
一个花季少女痴迷搏击运动,单手可以把一个大男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这已经不是用“执念”两个字来形容了。
因为执念代表的,是“非理性”。
而兰亭暄,她是理性的,条理清楚的,逻辑自洽的。
而且她已经与自己的目标很接近了。
田馨想,有这么执着又聪慧,而且执行力超强的女儿,说不定有翻案的可能呢?
作为律师,她能帮她什么?
田馨心里一动,马上问:“那楚鸿飞今天找你干嘛?不会是因为他发现了你爸……”
“对,就是因为他发现了我爸爸的案子,一下子联系到我身上,想知道我跟胡大志的命案到底有没有关系。”兰亭暄清冷说道。
田馨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才悻悻地说:“他可真能联想。明明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过是在加班而已。”
但为什么这么巧?
这也是楚鸿飞想知道的原因。
“我知道,他也知道,但是因为恰好有我父亲案子的巧合……同一间办公室,同一个职位……我还隐姓埋名在这个公司待了三年。如果我是他,我也会怀疑我是不是动机不纯。”兰亭暄轻描淡写的说,“当然,我确实是动机不纯。我在这里工作,是有自己的目的和原因。”
田馨听到这里,下了很大决心:“……我是律师,我一定会帮助你。”
兰亭暄说完这些话,其实心里不是不忐忑的。
现代社会,亲生父子母女都会因为某些利益反目成仇,更何况她们只是朋友而已。
如果田馨觉得她太麻烦,自此疏远她,兰亭暄是不会介意的。
她完全理解,并且会给与祝福。
可田馨在知道所有事实后,并没有用一些虚无缥缈的话安慰她,只是简单说“让我帮助你”。
没有退缩,没有避让,也没有花言巧语地浮夸,更没有指责她不切实际劝退她。
她知道她现在要的是什么。
这么想,作为一枚社交绝缘体,她的朋友缘还是不错的。
兰亭暄心里微暖。
田馨笑着还有点遗憾:“我真后悔自己的专业为什么不是刑法,就能更好地帮你了。当然,经济法也不错,我试试去查一下当年挪用公款这件事是怎么调查的,可以先帮你证明你爸爸没有挪用公款。”
说到这里,田馨就很关注梅里特风投的财务状况了,“那你这三年查到什么了吗?”
“……刚刚碰到一点边。”兰亭暄也很为难,“我进公司三年,才知道这个公司的加密货币投资,是在离岸基金。今年才刚刚有可能让我接手那个离岸基金的核算,结果差一点卷到胡大志的命案里。”
“这么巧?”田馨也觉得不可思议,“对了,你刚才说,你爸也是投资部总监?看来这个位置有毒啊……怎么一个两个都不幸了……”
兰亭暄认真说:“也不是这个位置有毒,至少段潇薇做了八年投资部总监,一点事都没有。”
“也对,出事的都是临时代理的投资部总监。”田馨点点头。
她知道兰亭暄身上有秘密,因此这些年一直提着一颗心,担心兰亭暄那边会爆雷。
还好,她不是没有分寸的人。
田馨放下心,立刻觉得饿,开始大快朵颐。
兰亭暄吃藕合都吃撑了,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边喝边说:“我刚才在想,或许我漏了一条重要线索。”
“什么线索?”
“在我爸爸之前,谁是梅里特风投的投资部总监。因为我权限太低,现在还没查到。”
“应该不难查吧?”田馨皱眉想了想,“梅里特风投的系统里面查不到吗?”
“我没有权限。”兰亭暄摇了摇头,“而且,我从来不敢在公司主动提起这个话题,担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你不主动提,难道就没别人提起过?”
做了一辈子炮灰的周谷儿重生了,重生在她即将被养父卖掉的那一年。重生后的周谷儿表示,这一辈子她的命运要自己掌握,决不再任人宰割。且看她这个炮灰养女如何斗极品,发家致富,收获幸福。...
资产千亿的霍家继承人霍不凡,被谋杀后重生在了一个底层男子的身上。在头疼如何面对这对不知情的母女时,霍不凡发现真凶已经将他的替身推至台前,意图窃取霍家的资产...
仙道缥缈,仙踪难觅。李念凡以凡人之躯降临修仙世界,得知修仙无望后只想安稳度日。却不知他收养的一条狗,因为看他写诗作画,成为一代妖王,镇压一方世界。他屋后栽种的树木,因为听他弹琴奏曲,成为世界之树,撑起天地桥梁。他遇到的一个路人,因为受他随口点化,成为仙道圣人,引领一个时代。回首时原来那位一直缠着他要字画的书生是仙界画圣,那位棋艺很烂的老头是仙界棋圣,那位每天晚上来听曲的美女是仙界第一圣女...
(双洁,1V1,相互救赎。)周易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混不吝,所有人都以为他走肾不走心,直到有一天一段视频流出。 视频里,周易犹如一个虔诚的信徒,用手紧扣着一个女人的纤细手腕,眼底满是狂热和缱绻...
传闻之中,九天之上,通天仙路,无上仙门,一踏而过,便可永生。然而修仙者为求永生,前赴后继,为何又成为苍天眼中的毒瘤?人有法术,仙有仙术,天亦有天术。天术镇压一切,乃万术之祖,世间万法莫不始于天术。苏夜,一个穿越而来差点被当做祭品献祭给九天仙神的卑微生灵,又将怎样踏遍万仙,一破仙门?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一术镇天还不错...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