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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查字典?”
“没有,我让周老师教我的……”
“你现在字比以前好看多了。”任延把明信片收回,把收纳盒盖上盖子,塞进安问怀里:“礼物我留下,剩下的,物归原主。”
眼泪盈满了眼眶,安问只是轻轻地眨了一下眼睛,那些眼泪便终于积蓄不住,汹涌地落了下来。
任延仍保持着半蹲在他身前的姿势,张开双手,低声说:“任延哥哥抱抱好不好?”
眼泪太多,把睫毛打湿,安问都看不清他了,只知道灯影在眼前晃动,他咬住唇止住哭,猛地扑进任延怀里,两条瘦瘦的胳膊圈住任延的脖子。
预想中的温馨场景并没有出现,任延环住他腰,带着他一起摔坐在地板上。
“蹲太久,腿麻了。”任延深吸一口气,忍着痛苦:“商量一下,下次抱的时候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用力撞进来?摔两次了。”
安问:“……”
谁要跟你有下次啊!
想挣扎开,任延却不放手,反而低笑着更用力地按着他:“两秒。”
两秒眨眼而至,他松开手,看着安问的眼睛,哑声:“你看,我是不是比你厉害,东西保管得比你新、比你好?”
安问哽住,打着手语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这也要赢,你幼不幼稚啊。”
·
任五桥走得干脆,安问的洗漱用品、睡衣睡裤都要靠任延找。幸而还有新的内裤没有穿过,又把自己最舒服的旧T恤给他穿着睡。
安问从身高到身材都比任延小一号,从里到外穿起来都松松垮垮的。
震惊。
他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等任延也洗完澡出来,安问打着手语迷茫地问:“等我十八岁的时候,也会长这么大吗?”
“噗——”任延一杯水根本拿不稳,呛得惊天动地,“你说什么?”
安问略又些羞赧,但又觉得男子汉不应耻于谈论这些事情,目光意有所指地觑着任延的某些部位,暗示:“这个是不是跟身高一样,等发育起来了就会突然变……很多……我的意思是变大。”
但是,怎么手语表达起来比讲出来还要羞耻啊?安问看着自己比出来的手势,是食指和大拇指虚虚圈成一个圆。变大,就是从封闭的“ok”变成了一个不完整的“ok”,唔……
安问倒下,被子掀过头顶,只露出一个细细的胳膊对任延挥了挥拜拜,意思是他要睡觉了。
任延深吸气,水杯搁在床头柜,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从被窝里像挖土豆一样“挖”出安问的脸。
……土豆都闷熟了,看这脸红的。
“这种话不可以去问别人,明白吗?”
安问目露疑惑,别人?是指谁呢?
任延冷冷的、慢条斯理地、针对性很强地点名道姓:“比如卓望道。”
哦……安问心里明白了,点点头,“但是为什么呢?”
“因为他小,你问这个伤自尊。”任延眼眸轻阖,看着他漂亮的脸,轻描淡写地说。
卓望道听到了估计要跟他闹绝交,他才没空关注他大还是小,此句纯属胡诌。不过以那二百五拿着iPhone过来跟他比大小可以推断,最起码应该比手机短。嗯。
安问倒吸一口气,眼睛也跟着睁大。
这是可以说的吗?!
他钻回被窝,躬着身体飞快地瞄了眼,又飞快地冒出了头:“那我可以跟他比大小吗?”
任延差点疯了:“不、可、以!”
·
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这人管得比安养真还宽。
安问安分了,往旁边挪挪位子,给任延留出足够宽敞的地方,两手交叠放在脸颊下,闭上眼——这是世界通用的表达睡觉的手势。
因为安问在的缘故,任延今天球也没打,步也没跑,基础的器械也没有锻炼,多余的精力没有消耗掉,躺上床时,任延清醒得不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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