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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瑜把戚闻带到地方就离开了,自己独自让司机驱车驶回了庄园,吴管家携众帮佣已经在门口等候,看起来热闹非凡。
管家照旧热情欢迎:“司先生,今天也欢迎回家。”
司瑜兴致缺缺地应了声:“嗯。”
吴管家试图让气氛更轻松:“餐厅里枯萎的鲜花已经换成了月季,空运来的,香气很新鲜。”
司瑜路过餐厅时停下瞟了一眼,再也没看第二眼:“跟花瓶一起扔了。”
他对鲜花的热衷是时令性的,只有两季,心情好时和心情坏时。
这一晚司家所有人都知道了,司先生心情很坏。
新来的女佣捧着主家的花瓶问吴管家:“吴管家,这么漂亮的花瓶,司先生真的要扔呀?”
吴管家摇头笑笑:“给我吧,真要扔了回头找起来麻烦。”
浴缸已经放好了热水,司瑜回房后泡了个澡,想洗去一身疲惫,却感觉越洗越累。
他草草擦干身体,裹着浴袍吩咐吴管家:“之前那两个按摩师,随便找一个来,就现在。”
“好的,司先生。”
吴管家利索地去安排,不多时,人便接到了司家。
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她惯例想要点燃一枝熏香,想要帮助司瑜放松神经,却被司瑜拦下。
“不用了,直接来。”
司瑜舒了一口气,正准备好好放松一番,然而在按摩师厚重的手掌接触到他皮肤的那一刻,他立刻翻身拢起了睡袍。
司瑜的脸色有点黑:“暖过手了吗?为什么这么冰?”
按摩师大惊失色,连忙解释:“那是一定的,司先生,我绝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大概是因为我前阵子生了场大病,体温偏低,真是抱歉,请司先生谅解。”
说着,按摩师摩擦起双手,试图通过摩擦生热。
司瑜的面色简直差到了极点:“够了,别用你的冰手碰我,你走吧。”
说罢,司瑜躺进了被子里,酸胀的部位仍然酸胀,他居然开始有些怀念那双炽热而干燥的手,在他身上各处穴位和堆积乳酸的肌肉上游走的感觉。
戚闻总是知道如何能让他舒服。
灯光全部熄灭,小套房里少了一个人的呼吸,显得房间里安静得过头了。
司瑜望着窗外的月亮,隐约觉得入睡变得不那么顺利。这大概就是卓逸所说的“戒断”副作用,需要他去克服。
笑话,这难道会比接手天域大动作洗牌更有难度吗?
……
司瑜离开公寓后,戚闻大致熟悉了一下新环境,格局很大,是三室两厅,他挑了一间最小的次卧把东西放下,其他的东西看都没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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