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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业早打听清楚是邵梓琨开车把一个女孩撞死了,那个女孩正是小燕,本来,邵梓琨想花钱了事,却不成想小燕的家人不肯私了,还把事情捅到了记者那,于是事情就闹的不可收拾了。
这边姚子业忙着处理生意上的事,另一边,昔日的好朋友纪茗德的爷爷突然心脏衰竭住进了医院,他的父亲医院、公司两头跑,忙的脚不沾地,只得把儿子叫回来,让他在医院和公司中选一个。纪茗德想来想去,选了在医院陪伴爷爷。
姚子业忙完公司的事情,坐车去医院看父亲,就见到父亲的妻子,邵夫人正在抱怨:“谁让你把那个野种找来的,公司的事情我能处理,儿子进了监狱,你不找人帮忙,反而抬举一个野种,你想把家业都败光吗?”邵夫人明显不把姚子业放在眼里,当着他的面也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姚子业干脆也无视她,把家里厨房炖的燕窝放在床旁边,打开饭盒,舀了一碗,“爸,喝点燕窝粥吧。”邵桂旭正因为老婆的吵闹声心烦,当即张嘴吃了起来,“大夫说了什么时候能出院吗?”姚子业问。“大夫说我的病得慢慢调理,慢慢养,慢性转为急性的,没那么容易好。”邵桂旭只顾和儿子说话,把老婆晾在一边,邵夫人气的骂骂咧咧的走了。
姚子业在医院陪父亲待了很久,直到公司打电话说有事他才离开。
本来,公司里里里外外都听邵桂旭的,邵夫人想插言都没人听,此时,邵桂旭住院,邵夫人开始行动起来,很快,公司里有几个女同事开始找麻烦,挑事,反对姚子业。
姚子业又不能和几个女的动手,心里郁闷极了,干脆,去了师傅那打拳撒气。
雷森汀早就得了消息,知道阿姚是邵梓琨的弟弟,他意外之余,很高兴自己有这么一个徒弟。此时见到他气的青筋暴起,把沙袋打的左摇右晃的,当即拦住他:“有什么烦心事,跟我说说。”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还有半句,只是未到伤心时,姚子业喝了两罐酒以后,就把肚里的苦水都倒出来了。“别难过,师傅帮你。”雷森汀胸有成竹的说。
第二天,那几个没事找事的女同事竟一个都没来上班,有人看见她们跟几个长的很帅的男人一起去兜风了,邵夫人打电话都没人接。姚子业做梦都没想到,雷森汀竟会用这种办法:美男计,太意外了吧···姚子业深感无语。
“爸,我想带你去监狱看看他,你想他了吧?”姚子业对父亲关心的说。邵桂旭叹了口气:能不想吗?他可是从小在我的手心里捧大的,我现在就是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管教他,才让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姚子业当即跟医院要了轮椅,背起父亲就坐车去了医院,本来他的助理想帮他背,可是姚子业拒绝了。
到了监狱,邵桂旭坐在轮椅上,由姚子业推着进去,不多时,邵梓琨出来了,他明显被人打过,可是,却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一看见父亲,就大声责问:你怎么来了,还带着这个贱种来,想看我有多落魄?告诉你,别以为我不在家产就是你的,等我出去了,一定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你,还有你,你不配当我爸!居然不救我!你们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们!滚!滚!滚——邵梓琨大声的骂人,如果不是有警察拦着,估计就动手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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