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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晴倏然明白过来,心中不由一震。
实在不敢相信,却又按捺不住激动地飞快旋开门锁。
昏黄灯光下,捧着一大束鲜花的男人,笔直地站在逼仄狭窄的过道里,高大颀长的身躯,自带迫人的气场,脸上有着难掩的疲倦,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
直到看清她的表情,不由微微勾起了唇角,用沙哑的声音道:“梁小姐,请问需要服务吗?”
婉晴的心脏一时间不知道是疼还是太过激动,眼泪随即掉了下来,声音跟着身子一起抖颤,“你,你吓死我了……”
梁霁风怔怔神,捧在手中的鲜花抖了抖,突然觉得这玩意儿实在累赘,真不该听小钢炮的买这种东西,此刻只想丢掉将女人抱进怀中。
婉晴双手掩面都止不住哭泣,男人终是丢了花,跨步上前一把将她搂进怀中,一边哄她,一边给她用手擦泪。
饶是擦泪的动作丝毫不温柔,带着茧的指腹揩得她皮肤发疼。
婉晴逐渐止住哭声,后脑被人扣紧,安慰地抚摸着。
男人的唇覆上她的眼睫,吻掉她的泪,“你别哭,是我不好,不该吓你。”
婉晴的手指揪住他的衬衣衣襟,作势要捶打,“你不是要去搞你的事业吗?为什么又跑来找我?”
梁霁风的手掌揽着她的腰旋转,将人带进房间,脚尖去勾门,“没有你,事业又有什么意思?”
“花,花不要了?”婉晴意识到他刚才手中的花被他丢在门外,想要捡起来。
梁霁风停下勾门的动作,啄吻她的唇,“你喜欢吗?”
“买了总不能就这样丢了,怪可惜,再说人家保洁也麻烦……”婉晴红着脸小声嘟囔。
梁霁风觉得她这样很可爱,忍不住唇角噙着笑意又亲了亲她的唇,才松开她,去门口捡回来那束花,送到她面前。
婉晴接过来,脸上浮起小女儿的娇羞状,“你怎么会买的?”
男人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头,眼神瞥过房间内简陋的配置,漫不经心地说:“他们说女人喜欢这套。”
婉晴本来满满的欣喜,闻言即刻冷却了一半,唇角的幅度跟着放下,果然这个男人还是这样。
她不理会他,去浴室里面找可以装花的器皿。
梁霁风紧盯着抱着捧花的女人那道纤弱身影,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边走边解衬衣扣子。
婉晴找来找去找不到合适的东西来插花,又担心鲜花会枯萎,念念叨叨着:“梁霁风,这个放在哪里好?”
“没关系,你随便放吧,又不能带走,那么呵护干嘛?”男人不以为意地脱下衬衣,开始解皮带扣。
婉晴听见皮带扣响,回头看他,见他已经脱去上衣,裤子也垮下了一半,露出黑色底裤,不由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你,你干嘛?”
男人见她这般,不由好笑:“你说我干嘛?我千里迢迢过来追人,身上都臭了,洗个澡还不能?再说了,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见外?”
话虽如此,可是婉晴还是没来由地感到臊得慌,她又重新举着花束,挪开步子往外走:“你,你先洗,我去把花插起来。”
男人随手将裤子往淋浴间的衣架上丢,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身影冷哼一声,径直打开淋浴头任由热水冲刷自已的身体。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小雨,滴滴答答的雨滴砸在玻璃上,房间里布满了玫瑰香气,昏黄的灯光将屋内衬得有几分温馨。
婉晴看着手里盛放的玫瑰,唇角再次微微上扬,没有女人能拒绝美丽的鲜花,她也不例外。
婉晴终究还是下楼一趟,在前台那里找到两个闲置花瓶,将花插了起来。
梁霁风洗完澡出来,上身光着,下身围着浴巾,瞧见桌上的插花,对着蹲在地上收拾的女人问:“梁婉晴,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就带着嘉煜跟嘉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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